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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给现任送了份“大礼”

2018-11-27 来源: 陆琪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原配给三儿送了份“大礼”

1

门铃响的时候,上官静卉只剩丝袜没有脱了。她以为是白清清,匆匆把睡衣套上就去开门:“告诉过你多少次出门要带钥匙啦?”

话还没有说完,门一下被人大力推开,上一秒钟才看清楚推门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下一秒钟,一个女人已经从那男人身后闪进来,一张脸一半得意一半愤慨,手一扬,上官静卉只觉得眼一黑,便被一个耳光打倒在地上了。

上官静卉趴在地上愣了一秒钟,理智才回来。学过跆拳道的她凭着本能,快速伸手一把抓住那女人踢过来的脚,借力使力地让她倒在地上,当然,自己也顺便快速爬了起来,在转身的同时对准刚才推门现在已经进来那个男人就是一脚。

那男人很明显是练家子,往后闪了闪。但大概他也没有想到上官静卉第二脚就跟上去了,所以他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踩在上官静卉刚脱下的那双紫色的细高跟鞋上。如此混乱的情况下,上官静卉还抽出了半秒心疼了一下那双刚穿了一次的鞋,又想,算他幸运,这是在她家里,要是还没脱高跟鞋,哼哼,有他受的。

她十年前学过跆拳道,刚做记者那会儿整天在外边儿跑,为了防身又去学了点擒拿术。况且,她一向动作敏捷灵活,不是林黛玉型的女人。

趁那两人从地上爬起来的当口,上官静卉动作快速地后退几步,顺手拿起桌面上的电话冲进了卧室反锁上门,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稍微平静下来了:“110吗?我这里是香河小区2号楼17层1727室,有一男一女入室袭击打劫。已经进门了,我现在躲在卧室里,请问你们几分钟能够派人过来?”

电话那边说,有民警在附近,马上到,要她不要慌张。

上官静卉挂了电话。一边找衣服穿上,一边死死盯着门。她虽然三十三岁“高龄”了,单身也有五年了,可还没遇过这样的场面,电影里那些镜头在她脑海里闪过,是抢劫吗?还是逃犯?这些念头让她全身戒备,等着有人大力跺门进来时来一个绝地反击。

可上官静卉等了好一会儿,那门纹丝不动,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怎么,难道女的被自己拉倒在地上戏剧性地撞到什么东西死掉了?那男的呢,不至于被高跟鞋给杀了吧?或者是知道她已经报警所以不敢再有所行动跑掉了?

上官静卉心里嘀咕着,那门越安静,她的好奇心就越被勾了起来,差一点就要忍不住不怕死地去打开门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十分钟过去,上官静卉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是打劫吗?为什么是自己被打劫?那女人脸上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一半得意一半愤慨?得意什么?愤慨什么?为什么要得意?为什么要愤慨?能够打她是那么得意又愤慨的事情?她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同事?下属?被她所做的节目曝光的当事人?

2

上官静卉全身绷紧,脑子快速转了半天,仍不知所谓,直想冲出门去,问个明白。

其实怕什么,她自己能防身。再说了,警察再慢,这会儿也应该快到了吧。

她决定去看个究竟,于是走到门边,临时想起又回头抓起了床头的时装杂志,万一对方正等着泼她硫酸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女人天生爱惜容貌的本性促使她赶紧停下了好奇过头的脚步。

算了,还是再等会儿吧。

咯!门忽然间被人敲了一下的声音吓得她一下子跳了起来。

“喂,上官,你在吗?”是白清清。

白清清刚满十八岁,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但妆容浓艳,身材堪比模特,但衣着暴露之极。她是上官静卉的好友白素瑜的女儿,白素瑜先行出国后,白清清寄居在上官静卉的客房里,等同于上官静卉的同居密友。不过只是同居,不是密友。因为两人似乎气场不太合,上官静卉实在不太能接受家里忽然多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独居习惯了的人都有这样的毛病,已经不适合与别人共居一室了。

上官静卉几乎是立马打开了门,相信白清清从来没有看到过上官静卉见到她时有过这样惊喜过望的神情,所以白清清怪怪地往后闪了闪:“你干吗呀,怎么怪怪的?对了,你为什么搞了个婴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哪来的婴儿?你的私生子吗?什么时候生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大肚子孩子就生出来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上官静卉瞪了白清清一眼,却没发现她有开玩笑的意思,于是三步并两步跑到客厅一看,茶几上,果然放了一个婴儿!那小手还伸出来,胡乱地想抓住什么,让她想幻想他是个假的都来不及。

哪来的婴儿?刚才那一男一女呢?婴儿是他们带来的吗?会不会是恐怖袭击的婴儿炸药包?太残忍了吧?

上官静卉被自己突然间异常丰富的想象力驱使着,冲过去,快速地剥开婴儿的衣服尿布,看看到底有没有炸药,结果好了,这个陌生的婴儿被她这个神经紧张的陌生女人这么一弄,哇的一声哭了开来,并且哭声有越来越大之势。

上官静卉手忙脚乱地帮他穿上纸尿布,无果。婴儿哭得更厉害了,想必是抗议她粗手粗脚。天见可怜,上官静卉虽然已经三十三岁高龄,可是她还真没怎么给婴孩换过尿布。她姐姐上官静茵的儿子张小志小的时候,有保姆加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侍候着,根本轮不到她这个小姨。

正头痛呢,门铃响了,外面有人喊:“有人在吗,我是周见义警官,请开门。”

糟糕,她都快忘记了,刚才她报警了:“白清清,去开门。是我报的警。正好,歹徒跑了,警察来了就帮忙处理这孩子吧。”

“这个孩子真的不是我的!”上官静卉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眼睛瞪着对面那个戴着大盖帽一脸严肃的男警官吼。

3

什么狗屁警察,问孩子不是她的为什么看到她给他换尿布,上官静卉说是刚才来袭击我的男女带来的,他又问她有证据吗?

连白清清都说一进门就看到婴儿放在茶几上,她能有什么证据,她又没有在客厅里装摄像头。唯一能证明刚才有人进门袭击她的是她那双紫色的高跟鞋,被踩得有点歪。可警察说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她自己回来换鞋子时都很有可能踩到。

然后上官静卉只能提出说,门上有那男人的指纹,叫人来提取指纹然后就可以立案了。结果警察说,这不是什么伤害性的大案,没有造成财产损失和人身伤害,而且指纹专家很忙,等排队到来这做鉴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那这婴儿怎么办?”上官静卉已经有点气急败坏。

“孩子真不是你的?当然我知道单亲妈妈养孩子不容易,可是我看你的生活水平并不太差。”他说着还环视了一周上官静卉花了快一年时间才精心装修好的二居室。上官静卉气得直想翻白眼,警察哥哥呀警察哥哥,你为什么要做警察而不是去编小说?

“我再说一次!孩子不是我的!不信可以去做DNA鉴定!”上官静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已经到了怒火崩溃的边缘。

大概是她急得差点血溅当场的样子感染了这个年纪不比她大多少的警察,于是,他转头看了一眼在身旁做记录的女警,然后对上官静卉说:“这样吧,你抱着孩子,咱们一起回警局做个记录立个案。”

去派出所,然后问话,登记,给孩子拍照,然后查找婴儿失踪档案,报案记录。

深夜十一点半,孩子哭累了,睡着了。周见义警官脱下帽子,露出才中年就秃了大半的光头,一脸无奈地半哀求半要求地对同样疲惫不堪的上官静卉说:“上官静卉同志,你看,都这么晚了,我女儿都三天没见着爸爸了,刚才还说不见着爸爸今天就不睡。你看局里也没个能照料孩子的人,你能不能带着这孩子先回去,我们明天再联系,好吗?”

她能说不吗?这警局一到深夜就人迹全无,看来,我们的社会真是一片安定团结呀,连警察叔叔晚上都正常休息了。就只有她这样的倒霉女人,深更半夜的,还得抱着个不知是谁的婴儿发愁。

周警官见她答应,立即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自动提出用警车送她回家。小区的保安,看到上官静卉抱着个孩子从警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一脸惊惶地走过来问她:“上官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 上官静卉真是笑靥如花,心乱如麻:这该死的,到底是谁把婴儿放到她家里?!

正说着,怀里的婴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声音又亮又脆,绝对是这寂寞午夜的一声响雷,上官静卉头都大了:这小祖宗哎,你是在故意提醒我,今天我倒霉的忙乱绝对不是一场噩梦吗?还是想告诉我,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4

“宝宝!我的宝宝!”

上官静卉正不知如何应付怀里放声大哭的婴儿,前面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个披头散发面容憔悴哭腔也异常急迫的女人,她冲过来,一把夺过上官静卉怀里的婴儿,然后另一只手死命地推了她一把:“你这个贱人!为什么偷我的宝宝!为什么偷我的宝宝!”

上官静卉被推得倒退一大步,整个人完全石化。什么,她偷她的宝宝?她避都避不开,为什么要偷她的宝宝?

上官静卉还没反驳,那个女人就大叫起来:“老公!老公!快来!宝宝找到了!快来抓住这个偷宝宝的女人呀!保安!保安!你还不抓住她!她是个小偷!是个人贩子!”

一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冲了过来,先把那个哭泣的神经质女人揽在怀里,然后才看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上官静卉和那个刚巧认识上官静卉的保安,当然,还有那个同样倒霉的刚想开车走又看到了特殊情况不得不回头的周警官,看来,他的女儿注定要第四天没法儿见爸爸了。

那个女人脸上的悲伤和焦急,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个男人脸上的神情亦然。即使女人是疯子,这管理良好的小区不太可能大晚上的同时出现一对疯子吧?莫非,那个婴孩真的是他们的孩子?但他们的孩子是怎么跑到上官静卉家的茶几上的?

“这是你们的孩子?”幸好,有周警官,否则,上官静卉今晚怕是跳进长江也洗不清了。

保安也证实,那是同小区的一对夫妇,孩子刚出生四个月,今天下午女人带着孩子下楼散步,有人来问路,她指个路的时间,孩子就不见了。他们已经在小区里里外外找了一天了,刚才有人给他们打电话说,抱走孩子的人贩子刚刚从外面回来,于是他们就飞快地跑下楼来了,刚巧看到上官静卉抱着孩子从警车上下来,于是就认定她是匿名电话里所说的那个人贩子。

“那人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是男人还是女人?对方的来电号码有吗?”这句话,周警官几乎与上官静卉同时问出口,上官静卉看着一脸沉思状的周警官苦笑一下,住了嘴。

那对夫妇说打电话的是一个女人。查了下电话号码,是小区外马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附近没有摄像头,根本不清楚到底是谁打的电话。

也就是说,这根本就是一桩自动破案的无头案。

“你得罪过什么人吗?”周警官这样问上官静卉。

“不知道。”上官静卉摇摇疲惫不堪的头。也许她真的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她现在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要这么整自己。

这么想的时候,上官静卉脑子里忽然闪过那个打自己耳光的女人脸上的表情,那种一半得意,一半愤慨的表情。

“她是谁?”

“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完全想不起来了,我大概老年痴呆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5

午餐时间,和好友钟萌见面的时候,上官静卉几乎累得完全趴在餐桌上向她说了昨晚自己的离奇遭遇,钟萌眼睛里闪着福尔摩斯加柯南附身的奇异光芒,一个劲地问她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可上官静卉想了半天,也只能这样回答她:“真的想不起来是谁。”

事实上上官静卉也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很明显这不仅仅是在恶作剧,而已经是在陷害她了,如果孩子在她家有什么闪失呢?如果警察不相信她呢?如果孩子刚巧不是同一小区里的呢?如果孩子正巧在失踪婴儿的名单里呢?那可是要吃牢饭的事情。

上官静卉三十三岁了,她身家清白,不偷不抢,好不容易才有房有车有点小存款,她还想勾引个绝种好男人嫁出去,生得出的话还想生个孩子传承上官家的血脉。她决不想进牢里浪费自己最后一点快见不着的青春。

“会不会是你遇上神经病了?现在社会压力大,很多人都会精神有问题的。比如来我们网站咨询的,十有八九已经精神不正常,女人个个跟怨妇似的,男人整个就娘儿们掉。今天就有一个,说她妈非逼着她把老公让给她妈,她老公抵死不从,可这女人,硬是给老公吃了春药送她妈房里去了,结果来给我说,内心是多么的痛苦。你说这不是精神有毛病是什么?”

钟萌整个人充满了一种知识女性的气质,短发,眉很细,眼睛不大,却充满了智慧女性的光芒。她的工作是三大网站上的情感咨询师,每日见到的变态可比上官静卉多得多。为着她今天遇见的这强大的母亲和强大的女儿,上官静卉决定不再为昨晚的惊悚插曲纠结自己了:“算了,就当是电视真人秀玩笑好了。”

下午的工作非常多,忙得上官静卉晕头转向,稿子,题材,旁白,摄像,做图,审片,简直是超人连轴转,五点钟接上官静茵电话时正是她最忙的时候:“晚上来吃饭吧。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地谈恋爱嫁出去?”上官静卉没空回答她这种重复了N次的问题,她这么忙,有空接电话就不错了。

六点半,节目开始直播,上官静卉这才稍稍松了点神来,回到办公室,差点想直接趴在办公桌上睡死过去,手机再响时,上官静卉没看屏幕,以为是她姐姐又打过来催她了:“上官静茵你好烦,我马上就下楼。”

对方没动静,好一会儿,才有个低沉的男声说:“很累吗?声音怎么有气无力的?”

这声音!

上官静卉腾地坐直了身体,手指紧紧握着手机,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那声音又说:“卉卉?怎么了?是我,纪司行。”

手机终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上官静卉新买的手机真是给她争面子,那么被她摔在地上,话筒却还能那么清晰地传出来那个消失了五年却清晰如昨的声音:“又把手机摔地上了?我就那么吓人吗?”

6

上官静卉呆了好半响,才找到力气把手机捡了起来:“嗯,没摔坏。”说完这一句,然后她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听那好听的男声在电话那头哧的一声低笑:“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失。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好半天,上官静卉才回答了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她回答得有点儿平静冷酷又咬牙切齿,之后,她继续沉默。

其实上官静卉心里有很多话要说。那些话在心里像台风时的海浪一样奔涌着,她想说,五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掉?她还想说,你在哪?你去哪了?你好吗?安全吗?是不是生病了?她还想说,我一直很想你。你为什么却一直不联系我?她甚至想说,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我真高兴你还活着……

可她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沉默着。

而偏偏,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就好。”然后,他竟然就挂了电话。

竟然!连再见也没有说!竟然就那么挂断了电话!

这个男人!

上官静卉胸口一闷,觉得四肢都有点麻,那种难受的感觉又来了,想哭不能哭,想骂又没对象,委屈,气恼,悲愤,却不能说出来,必须闷在心里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这种感觉,五年来,一点一点地累积,已经快让她不能负荷了。

她再度瘫坐在椅子上,已经疲惫不堪的脑子开始飞速地运转,那些和电话里那个声音有关的快乐的痛苦的片段,一幕一幕地闪过,多得快让她窒息。天呀,她以为已经忘记了,原来,它们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脑子!

这就是命吗?她与他纠缠了七年,他七年来一直对她很好,霸道的温柔体贴,浪漫多情,虽然他七年里从没向她提出求婚,但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当她二十七岁,想结婚时,他忽然间失踪了。

上官静卉当时的感觉,就好似忽然从公主沦为了难民,忽然像花儿没了泥土和水源,忽然像树断了根,难受的只能用惨烈这两个字才可稍微形容其中一二。

五年呀,上官静卉从最初的疯狂失落,混成今天的工作狂人,她好不容易铜墙铁壁心硬如铁,他忽然间就来了一个电话,只问了一句你好吗,就忽然挂了。他是为了折磨她才打电话来的吗?她知道自己起初是真的不甘心,真的,凭什么这么多年的感情,连一句分手也换不来。她真的不甘心。但不甘心又如何?他消失了。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她在自己最糟糕的时候遇见了白素瑜。白素瑜说,要放下,你就要狠下心,搬家,换号码,换邮箱。她真的全换了,才换来了今天的平静。

可是,就如同当初他所说的,不管你去了哪里,就是你死了埋了,我要是有心找你,我还是能找着的。

是她没用心吗?他失踪了,她没找着他——她疯狂地疯狂地找他了,她甚至尝试过报警,可她就是找不着他。

但他现在却出现了。他仅仅一个电话,都已经让她无所适从。他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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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这些我都做不出来。

依于果自己偷腥不断却时时查我的手机的行为来看,他会提出离婚吗?

可是,问题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于果离婚呀。

偷情如此美好,现实却如此狰狞。我真后悔真后悔,提议去开房。

不管如何,后悔也没用。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于果的婚姻,这次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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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

浮躁几乎已经是我们生活的主题

但我想

做一个一心一意写字为生的女人

一直到老得写不动

也许我写的故事总让你感觉内心刺痛

因为仿佛就发生在身边

但是请相信

那是我和你

一起在这个残酷世界里成长的方式之一

我是一个写字为生十二年的作者

是一个自黑到死的老少女

我想和你

在故事里聊聊这个操蛋又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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