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联想坚持倪光南模式会有什么结果？1946年2月15日计算机诞生

萨沙历史上的今天。

作者：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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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联想坚持倪光南模式会有什么结果？1946年2月15日：世界上第一台通用电子计算机埃尼阿克的落成仪式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举行。

这个世界上，存在一种东西叫做政治正确。

什么叫做政治正确？就是只要政治上符合我的观点，你就是对的，真相与否就不再重要。

当时四人帮要借助造反派、红卫兵打击政敌，迫害邓小平等老一代革命家。

打头阵的是北京大学哲学系党总支书记聂元梓，这个女人随后被揭发出有很多问题。

虽然都是造反派，一些人却对重用聂元梓有顾虑，认为这个女人劣迹很多，不是什么好人。

康生却这么说：“管她是乌龟王八蛋，只要能反他们（政敌），我就要用。”

这就是政治正确了。

历史就是历史，孰是孰非大家看得很清楚，不需要预设立场。

萨沙大学毕业就从事通讯行业，也算是业内人士，说说我知道的联想和倪光南事件。

首先我们要肯定，倪光南教授是一个令人钦佩的学者。

他有很多壮丽的理想，如果理想实现了，真的会对国家会有很大帮助。

理想终归是理想，理想不等于现实。比如萨沙想要当联合国秘书长，然后造福世界。这只是理想，没有也不可能实现。

任何一个人都有理想，但绝大部分理想是无法实现的。

倪光南可以说是传统的知识分子、科技人员。

早在毛泽东时代的1961年，倪光南在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工作。

在当年来说，这是国家最好的工作之一了，科技工作者。

倪光南就职的计算技术研究所，是我国权威研究部门，第一枚CPU芯片就诞生在这里。

倪光南常年研究计算机的汉字系统，早在1974年就提出了748工程，建议当时的计算所六室立项开展汉字处理研究，得到了时任室主任曾茂朝和组长竺乃刚的支持。

六七十年代，中国的计算机水平非常落后，一直依靠苏联技术。而苏联这方面也不发达，加上中苏关系一度决裂，我们又无法得到西方技术，计算机领域一直都是短板。

整个70年代，无论是倪光南还是计算所六室，都没有什么突破性的研究成果，外界只知道有一个手写文字识别机。

倪光南决定性的突破，是在80年代初期。

1981年正好是中美、中加的蜜月期。中越战争爆发以后，眼见中国痛打了苏联的小弟越南，美国认为这是自己人，给与大量的援助和合作。

借着这股东风，倪光南应邀去加拿大国家研究院担任研究员。

当时美加的计算机软硬件技术，是全世界最顶尖的，也震惊了中国的研究者，包括倪光南。

在加拿大期间，倪光南利用北美的成熟技术，确定了利用c语言技术，将汉字输入技术整合到现有微机系统上。

为什么倪光南这么多年都热衷于汉字技术？

在今天来看，这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操作系统界面汉化和汉字输入吗？

主要是因为我国技术落后，大陆地区使用的计算机都是纯英文环境，科研、军用和民用都非常不方便。科研和军用的使用者水平较高，英文界面和输入可以勉强克服。民用市场需要汉化操作和汉字输入，这也是巨大的商机。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倪光南的决定是正确的，这个领域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

有意思的是，当年有很多研究员去了国外，就没有再回来。

80年代中国科研人员收入很低，一个月少则几十元，多则一两百元。加拿大方面想让倪光南留下，开出了3000多加币的工资。这不算是加拿大顶级工资，却也是国内收入的几十倍。

倪光南还是坚持回国，还自掏腰包买了几台汉字微机样机的关键器材，带回国内。

可以说，倪光南教授的爱国心还是很强的，当年很多知识分子就是如此。

就这点来说，倪光南教授高风亮节、言行合一，用实际行动爱国，而不是“骂美国是工作，去美国是生活”的爱国，非常值得钦佩。

回国以后，倪光南利用这些设备和学到的新思维、新知识，很快成功研发了LX-80联想式汉字图形微型机。这台微机得过一些大奖，如中科院三等奖，为倪光南带来很大荣誉。

1984年，中科院进行改制，鼓励将科技成果以国有企业或者民营企业成立高级科技公司，进行市场化。

由此“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新技术发展公司”成立，这就是联想的雏形。

虽然是一家民营企业，其实还是背靠计算研究所，这也是当年的常态。

该公司董事长就是计算研究所所长，总经理、副总经理等人也都是研究所的干部。

研究所委派六室实习研究员柳传志，担任副总经理。

实事求是的说，柳传志的科研能力相比倪光南，就差了太多。

但现在是搞商业公司，不是搞科研机构，公司更需要一个管理大师和厉害的商人。

联想公司需要擅长搞外交、拉关系、懂市场、搞投机的人，在创业期间是非常关键的。

要知道，在计算研究所这种科研机构，科学家真是满把抓，大牛众多。会做生意、懂市场的人，整个研究所内，怕是一只手五根指头都数得过来。

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是百废待兴，各行各业开疆辟土，大肆发展的兴盛时期。乱世英雄起四方，有枪便是草头王，各个公司都全力发展，试图尽快赚到第一桶金。

国内很多领域都是空白，只要你敢去做，敢冒险，往往就会有巨额的回报。

在这个阶段，科研的力量让位于市场，商人更为重要。

柳传志很快就被重用，成为公司的主要管理者。

当时柳传志以及公司高层的态度很明确，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尽快赚到第一笔钱，把公司搞起来。公司虽然有中科院担保贷款，职工也享受专业技术职务，工资晋级的权利，但工资没几个钱，关键在于奖金来激励职工。

赚钱发奖金，就成为柳传志的头号大事。

他算得上精明强干，做什么就赚什么，甚至还做过倒爷。

即便如此，自认为有商业天赋的柳传志，也被市场的铁拳狠狠捶打过。

柳传志听信一个有后台的女人的吹嘘，自称有门路搞到当年最赚钱的彩电。于是，柳传志花费公司14万巨款去倒卖彩电，被骗得精光。

计算所研究员的每月工资才几百块，柳传志差点因此倒了大霉。

此时中科院则看到倪光南开发的汉卡商业价值，开始让公司从事这项业务。

于是，倪光南调入公司担任总工程师。

此时公司几乎等于中科院的院办公司，互相联系非常紧密，这也是当年企业特点。

中科院为公司进行资金担保，提供技术人员，甚至帮忙接订单。

公司第一桶金得到的70万的利润，就是中科院交给的一项关于IBM机器的验收组装、调试以及汉化的业务。

为什么联想公司很快将汉卡作为主营业务？

一是倪光南的技术在国内领先的，软硬件都非常成熟，立即可以上手使用；

二是汉卡的市场很大，整个国家都需要相对汉化的微机，市场利润丰厚；

三是公司背靠中科院这块牌子，市场上对汉卡信任度很高。要知道当年各种骗子多如牛毛，被市场信任很重要。

由此，联想汉卡一炮而红。

那么，究竟什么是汉卡？

汉卡是一种将汉字输入方法及其驱动程序，固化为一个只读存储器的扩展卡。这种汉卡是为一种汉字系统专门设计的，可以有效的提高计算机的速度，尽可能的减少占用计算机内存空间。

汉卡需要外部存储介质，并不是单纯的软件，存在与其它硬件冲突的问题，没多久就被淘汰了。

在当年，联想汉卡占据了大部分的市场，公司也大赚特赚，第一年就赚了300多万利润。

可以说，倪光南的汉卡对联想公司极为重要，也是公司崛起的根基。

从1985年到1994年，联想汉卡一共售出了16万套，到了1987年联想汉卡产值就近亿元。

可以说，联想公司是依靠汉卡发展壮大起来的，对此倪光南功不可没。

不过，汉卡并不能说成是倪光南个人的东西。

倪光南的身份是中科院研究员，他的研究成果属于中科院。

其实，汉卡这类技术本来就是中科院的研究项目，是集体的研究成果。你能说两弹一星研究成功以后，原子弹、火箭、卫星是钱学森、邓稼先个人的成果吗？

退一步说，如果没有中科院牵头让倪光南去加拿大进修，他也不会研究出联想汉卡。

联想公司的汉卡应该感谢的是中科院，而不是倪光南。

随后，倪光南同柳传志以及联想公司其他高层，出现了严重的意见分歧。

倪光南最清楚汉卡的局限性，柳传志也看得很清楚。

说来说去，汉卡就是钻了西方不重视大陆市场，没有做相应开发的空裆。如果西方公司愿意研究，他们可以开发出更强的汉卡，还会有技术上的其他突破。

微软公司在1992年推出Windows 3.1操作系统时，就有了中文操作系统了（不是简体中文）。

可见，汉卡是无法同微软操作系统竞争的，很快就要完了。

果然，在1996年前后汉卡就被淘汰了，大量成品积压在联想的仓库中，一钱不值了。

那么，下一步联想要怎么发展？

倪光南同柳传志等人，出现巨大分歧。

90年代不再是企业的创业期，而是壮大期。

香港商人最常说的一句话是：香港人做生意是讲实力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资本雄厚。

道理也是一样，此刻联想公司创业是成功了，下一步就是要强大起来，不被竞争对手打垮。

当时联想集团是处于危机中，有危但是也有机，走稳下一步很重要。

柳传志他们站在商业角度，要求什么赚钱就做什么，不要局限于某一个行业。只要把联想做大做强，下面无论做什么都是有资本的。

联想四面伸手，除了大力研发和生产各种硬件以外，也介入很多行业，包括当时蓬勃的房地产经济。

而倪光南却希望在核心软硬件上面有突破，比如自研微机、自研芯片、自研程控交换机等等。

其中程控交换机研究是比较成功的，时间是1994年。

联想高层研究后认为，这些研究项目的投入太大。公司并没有做这些的实力，况且技术成功以后商业产出会怎么样，谁也难以预料。

以当时中国落后的技术，即便能够自研成功这些核心技术，也不可能赶上，更不要说超过欧美水平，不会在民用市场有什么钱赚。

联想高层认为，不应该将很有限的资金，投入这些对公司提高利润注定没前途的项目。

其余的项目不谈，即便最有谱的程控交换机LEX500，1994年的联想公司也没有大量投资，只是不死不活的挂着。

这引起了倪光南的严重不满。

1994年，在联想领导层参与下，倪光南同复旦大学和长江计算机公司达成合资建立芯片设计中心（“联海微电子设计中心”）的意向，准备大力发展集成电路芯片设计能力。

1994年开始，倪光南开始向各处呼吁中国要发展IT核心技术，特别是国产操作系统、国产CPU等。他认为这是关系到信息安全，也关系到产业未来持续发展。

这个观点没错，遗憾的是直到今天，中国大陆也无法解决。

就芯片一条，国家以及各大公司投入惊人的资金、人力、社会资源搞到今天，同世界顶级水平还有很大差距。华为、中兴等中国高科技企业，被美国用芯片一卡脖子，公司就立即出现极度的困难。

今天看来，在90年代想要能够短期内研发这些技术，还要能够争夺欧洲的市场，无异于痴人说梦，连外行人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况且，90年代也没有一个大陆企业，能够应付如此巨大的投资。

以CPU为例，1987年成立之初，台积电公司就投入4500万美元巨款。

90年代联想每年利润不过几千万人民币而已，哪里有能力搞这种投入？

倪光南总体是个传统的知识分子，并不是商人，对市场和赚钱的兴趣不大。

站在国家角度，这些技术越早搞越好，最低程度将来落后的少一些。

但联想公司是商业公司，以赚钱为第一目的，不是国家拨款养活的中科院。

中科院可以做一些没有商业收入，在国家巨额资金支持下的项目，联想则做不到。

对于公司来说，无论什么原因只要资金链一断，不出一两个月就要倒闭。

在90年代无数公司兴起，同时也有无数公司倒闭、破产，企业家跳楼、上吊也是寻常事。

再说通俗点，联想的目的就是为赚钱，它可不是中国政府，也没必要充当中国政府。

即便不做芯片、操作系统、CPU这些烧钱的项目，联想完全可以做别的生意，没必要吊死在这些树上。

除了理念之争以外，还有个公司控制权的争夺，导致联想出现内斗。

从1995年开始，柳传志和倪光南关系恶化，在大小会议上针锋相对。

期间闹得天翻地覆，搞到国家高层都知道了，还出现到处举报柳传志贪污的事情。

中科院派出工作小组调查以后，认为柳传志没有贪污问题，这是最后的结论。

大部分高层也认为柳传志以市场和公司未来为核心的战略，是正确的。

如果公司按照倪光南的主张，同时上几十个投入巨大的项目，大部分难以赚钱，比如投资800多万后基本颗粒无收的多口卡，公司恐怕很快就要垮掉。

最终，倪光南先是被免除总工程师职务，最终在1999年自立门户，离开联想自创公司。

期间双方斗的很厉害，柳传志也被搞得灰头土脸，甚至一度住院。

多年后他回忆：“倪光南当时有个错误估计，就是认为联想没有他不行。但没有他，我也能成，他就开始到院里告我，院里做了一番调查，老倪挨了8棍，我挨2棍。当时，我内心实际上是不平衡的，既然调查了，我总要有点缺点吧。后来我就说，是不是我个人意见太第一了?其实我一点都不个人意见第一。调查完，我没事了吧，那你还能当总工吗?真到我要动手的时候，他有什么还击能力啊。”

事实证明，中科院高层还是有眼光的。

无论联想用了什么手段，确实做到了世界500强企业，中国金字塔顶端的民营企业。

八九十年代同一个行业来说，有国家背景的大企业就有数百家，现在剩下的还有几家呢？今天幸存的少数企业，大多还半死不活，更别说能够在外国市场竞争。

用邓小平黑猫白猫理论，联想就是抓到了老鼠，就是一只成功的猫。

一些人指责联想不去研究核心技术，人家不是国家科研机构，本来也就没有搞研究的义务。

我们就拿联想最接近成功的程控交换机来说，看看所谓成功范例的华为。

以任正非的老谋深算，又有国家做后台，研究工作也是很危险的。

早期不惜代价研究的第一款纵横制局用交换机CJ1000，在1993年刚刚诞生就落伍了，最终只卖出去200台，大亏特亏。

这一年，华为就差点倒闭。

自然，任正非这个副省长女婿的人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取代的，华为又开始数字式程控交换机的研发。

今天吹得很牛逼，其实早在1986年电部研究体系经过四年攻关，研制出两千门的国内首台数字程控交换机DS-2000，1991年解放军信息工程学院院长邬江兴主持研制出了首台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万门数字程控交换机HJD04，邮电部邮电十所也研制出来了万门市话程控交换机DS-30。

更重要的是，在1992年同属企业性质的中兴通讯，也研制出来了2000门的数字程控交换机并顺利投入使用。还有一家深圳市政府和长春邮电学院合办的国有企业长虹通讯，也搞出来了2000门的数字交换机，1993年就销售过亿了。

数字程控交换机已经是成熟技术，而华为直接将西安邮电部第十研究所研发团队都挖过去了，包括邮电系统的专家毛生江。

试问，技术上还有什么达不到的。

1993年3月，华为自主研发的新一代2000门数字化程控交换机C&C08终于研制成功。

在国家重点扶持下，华为又轻松获得各地电信局大量的订单，由此大赚特赚。

然而华为在行业内刚起步，就如此深厚的背景和支持，并不是其他公司能够达到的。

联想利用交换机投身于这个领域，有大概率被华为、中兴等背景雄厚的巨头踢出局。

说来说去，联想不采用柳传志的思维，而是按照倪光南的模式去做，又会怎么样？

死定了。

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就看看事实。

资料中这么写：在2001年4月份左右，“方舟1号”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终于诞生了。在经历绕过西方知识产权问题最后又突破Intel的重围后芯片终于做出来了，但是又遭遇最致命的“系统生态”困难，最后研究全面溃败。各种各样的问题，仿佛突然就爆发了，本应该成为骄傲的国产芯片却成为了烫手的山芋。

倪光南是1999年，毅然加入“中芯微”(方舟科技前身）的，最终遭遇了失败。

为此，倪光南主动向科技部负荆请罪，名誉扫地，此后也就基本处于退休状态。

就行业人士来看，“方舟1号”失败几乎是必然的。

就不谈技术到底怎么样，设计目的是用国产CPU搭载开源的Linux操作系统，取代建立多年的英特尔配合微软的英特尔(WinTel)体系。

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只要计算机连上网络就需要服务端的支持。而采用了方舟芯片的NC是基于Linux工作环境，它连接上互联网后同样需要服务器端的支持，而这些都被微软和英特尔(WinTel)联盟把持。

他们根本不支持这种内嵌的Linux工具软件，一旦联网就基本没法用。而方舟自己显然没有开发这些东西的能力，甚至当时欧洲巨头也没有这种能力。

当年北京市政府由副师市长挂帅，全部推广这些计算机，强行使用到学校中。

结果，只要一有上级领导来视察，校长们就立即反应这些计算机不能用，要求尽快更换。

由于技术不成熟，故障频发，这种机器只能适合一些清闲的部门。

政府机关也是由司长出面，试图推广到各级单位。一些对于计算机依赖较多的单位，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北京公安局干脆请了一帮清华专家做鉴定，认为这些机器根本就不能用，还直接说“管你什么司长不司长，我们这种单位就是不能用”。

据说方舟公司内部办公，也不会用自己的电脑和操作系统。

“方舟2号”折腾了一会，2006年到了“方舟3号”烧完了几千万资金以后，项目彻底崩溃。

最有意思的是，连方舟的老总自己都说“方舟3号是狗屎”，这也是醉了。

方舟的命运从侧面证明倪光南的主张，确实是行不通的。

有些人认为，倪光南教授始终没有脱离中科院的模式。

中科院是什么模式？就是选择国内科技的空白或者落后领域，投入大量资金和人力，试图做出巨大的突破。这样一来，可以获得巨大荣誉，在科技行业成为赫赫有名的人物，也有可能名利双收。

相比起来，利是其次的，名更为重要。

倪光南教授也因此获得无数大奖，1994年被选为中国工程院首批院士，功成名就。

就经济上，他也是得到了一些，不是全无收获。

有些人鼓吹倪光南两袖清风，是穷知识分子，连房子都没有，并非如此。

实际上，倪光南妻子是北京君正十大股东之一。

而北京君正董事长刘强与倪光南，在方舟科技共事时就已相识。倪光南妻子持有的北京君正120万股股票，市值达到6000多万元。而2005年，刘强是以每股1元的超低价，以13.9万元总价转让了2%的股份，共120万股。2009年北京君正上市发行价约为50.85元，市值6000多万，短短两年投资收益率达到437.95倍。

君正的七名大股东，都是原方舟科技的元老，包括倪光南。

按照北京君正今天的股价，倪光南夫妻仅仅凭借这家公司的股份，就有超过1亿人民币的身价。

市场也好，经商也罢，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你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

商业有着自己的规律，哪怕开一个小面馆也要按照市场规则来，以赢利为最主要的目的。

大家应该都听过一句名言，对于商人来说“卖杀人的武器同卖救人的药物”，并没有什么不同。

作为一个商业公司，联想从中科院投资20多万到分红给母体100多亿，也就证明了他是成功的。

中国从毛时代每人每月口粮28斤，买辆自行车都要求爷爷告奶奶，到今天成为不错的发展中国家，这些企业和资本的贡献是功不可没的。

如果说资本有罪，企业家有罪，它们有什么原罪，这种就是文章最初说的那种，政治正确的话。

对于这种话，在中国大陆是无从辩驳的。

用那个扔鞋大学生的话来说：你可以这么说，我却无法反驳。你这么说没有任何问题，我反驳就会进小屋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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