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颖结婚爆了微博,但54年前的今天中国却爆了全世界的头条,更值得我们刷屏!(组图)
正是54年前的那一爆
才让我们能今日安心地刷微博吃明星的瓜
今日微博流量第一当属:冯绍峰赵丽颖喜提连理,娱乐圈的“爱豆”总是能够吸引国民的眼球,吊足大众的胃口,连微博服务器都被这两位公众人物挤到崩溃。
(图源:微博)
可事实的确如此,在“流量至上,颜值当道”的今天,引起粉丝效应的是他们,收割流量的还是他们,这些明星的私生活甚至都已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便是在拥挤的地铁中,还是有无数的人拿着手机刷着微博,盯紧自己“爱豆”的最新动态。
那些狂热的粉丝将自我缩小,小到可以成为别人的影子,他们心甘情愿地消费着,狂欢着,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集体欢愉。可以说,粉丝圈和明星互相成就着彼此。
昔日曾经登上《时代周刊》的歌手李宇春质疑过这种“粉丝现象”,在今年的巡回演出中,她以一段VCR表达了自己的困惑——
叠加的狂欢,是因为冷漠吗?
集体的疯狂,是出自孤独吗?
轻巧地参与世界,是为了逃避自己吗?
(图源:微博)
与那些靠着颜值和流量成长起来的明星相比,李宇春很冷静地看到自己成功的背后,有着无数摇旗呐喊的粉丝——
神坛上总有人,是谁?重要吗?
相比于今天被推向神坛的“冯绍峰和赵丽颖”,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隐秘而伟大,他们为了一个家国,将自己的生活无限的缩小。
如果1964年有互联网的存在,那么10月16日,刷屏的消息将是一颗爆炸在中国戈壁滩的原子弹。
那时的中国并不富足,甚至可以说是贫瘠,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诞生在资本主义社会鄙视链的底端,没有武器,没有资源,没有技术,生存环境和质量和今天相比都是无法想象的恶劣。
但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中国拿到了“核大国”的入场券。
就在全国人民都沉浸在喜悦激动的气氛中时,美国《纽约时报》却连续刊文:
全世界都在关注原子弹…….但,中国是纸老虎!
文章开篇说:
“如果从人口数、领导者的实力、推行意识形态的能力、人民的自我牺牲精神来衡量一个大国的话,共产主义中国是的。
但现代世界对于一个大国的衡量还包括许多其他的方面,原子弹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原子弹成功爆炸以后,对于中国是否强国的疑问又出现了。”
并且反复劝说美国盟友不必紧张,核战争不会爆发,中国并没有真正的战争实力,美国会保护世界。
(图源:《纽约时报》)
而英国《泰晤士报》在原子弹爆炸后的第二天,也发出了一篇名为《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的文章,文章中称:
世界已经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美国,我们做朋友吧!
54年前的今天,中国成了西方国家“朋友圈”里可敬又可怕的对象,最终他们又不得不承认另一个事实——
在技术、经济和政策无限期封锁的那些年,中国制造原子弹后,又在最短的时间内创造了氢弹。
美国从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到第一颗氢弹爆炸用了7年零3个月,英国四年零7个月,苏联6年零3个月,法国8年零6个月。
而中国仅仅用了2年零8个月,就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氢弹的国家。
世界瞩目的背后,是无数科学家牺牲自我,放弃家庭,冒着生命危险经年累月在戈壁上实现的“中国精神”。
其中,最为人熟悉的人物就是——邓稼先。
邓稼先于1924年出生在安徽省怀宁县。在北平上完小学和中学以后,于1945年自昆明西南联大毕业,后赴美国普渡大学攻读物理学博士学位。
从抗战开始的前一年,邓稼先就和杨振宁相识,两人一起上了北平崇德中学,后来又一起在西南联大读书,又一起去了美国,同一个宿舍。
相识50年,两个人的人生际遇却全然不同。
杨振宁毕业后留于美国,一直从事物理理论研究,如今是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被物理学界认为是“堪比爱因斯坦”的物理学家,最近刚过完95岁的生日。
(图源:微博)
而邓稼先毕业后,只身回国,加入了中国原子弹研究小组,由于一次爆炸意外,身体被核辐射,晚年身患直肠癌,在大出血中去世,终年62岁。
杨振宁曾经回忆过奥本海默(美国原子弹之父)和邓稼先的不同:
在美国普林斯顿高等学术研究所,物理学家奥本海默前后17年都是所长,当时,他在美国家喻户晓,因为他也曾成功地领导战时美国的原子弹制造工作。
“高等学术研究所很小,奥本海默是其中之一,所以我和他很熟识。”
而邓稼先为人低调,很少因为学术研究和别人起特别大的冲突。
同样是两国的功臣,两人的性格却天差地别,相比之下,杨振宁十分佩服自己这位“老朋友”,有一种中国古代“君子”的风范。
(邓稼先)
“奥本海默是一个拔尖的人物,锋芒毕露。他二十几岁的时候在德国哥廷根镇做波恩的研究生。
波恩在他晚年所写的自传中说研究生奥本海默常常在别人做学术报告时(包括波恩做学术报告时)打断报告,走上讲台拿起粉笔说:’这可以用底下的办法做得更好……’
我认识奥本海默时他已四十多岁了,已经是妇孺皆知的人物了,打断别人的报告,使演讲者难堪的事仍然时有发生。不过比起以前要少一些。
佩服他、仰慕他的人很多,不喜欢他的人也不少。”(引自杨振宁回忆《邓稼先》
(奥本海默)
在杨老眼中,邓稼先则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人,和他谈论几分钟,就能感觉到他的忠厚老实,没有什么心眼。
杨振宁回忆:
“1971年8月16日,在我离开上海经巴黎回美国的前夕,上海市领导人在上海大厦请我吃饭。
席中有人送了一封信给我,是稼先写的,说他已证实了,中国原子武器工程中,除了最早于1959年底以前曾得到苏联的极少“援助”以外,没有任何外国人参加。
这封短短的信给了我极大的感情震荡。一时热泪满眶,不得不起身去洗手间整容。
事后我追想为什么会有那样大的感情震荡,是为了民族而自豪?还是为了稼先而感到骄傲?我始终想不清楚。”(引自杨振宁回忆《邓稼先》)
在有限的资源中,到底突破了怎样的重重难关,才能创造出“中国奇迹”?这也是杨振宁一直想知道的。
(视频:cctv国家记忆)
邓稼先用自己最珍贵的生命诠释了“什么是真实?”——
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漫溢出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
茨威格在小说《人类群星闪耀时》留下过这样一句话:
“一个民族,千百万人里面才出一个天才;人世间数百个闲暇的小时流逝过去,方才出现一个真正的历史性时刻——人类群星闪耀时!”
与那些被千万人追捧的明星恰恰相反,科学家的生活被无限地缩小,他们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相同的生活方式,在某个领域中不断地仰望着,精进着。
他们不希望被曝光,不希望被打扰,他们在坚守着自己的使命和理想,这些全然不是“名利”这个概念所能衡量的。
就在昨天,为了缅怀天眼巨匠,国际命名“79694”小行星为南仁东星,来表彰南老的一生。
(图源:央视新闻)
南仁东——“FAST之父”,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工程首席科学家、总工程师。在他的带领下,中国建立起令全球瞩目的世界级天文望远镜。
它是目前全世界最大、性能最先进的射电望远镜,口径达到500米,接收面积相当于30个足球场大小。
可以说,“超级天眼”不仅是中国的骄傲,更是为全人类探索宇宙打开了一扇更宽广的大门。
(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
而它的创造者——南仁东,却低调一生,凭借一己之力让中国领先世界20年。
“别人都有自己的大设备,我们没有,我挺想试一试”,这是南仁东在晚年接受央视采访时说的话。
也正是为着这句话,南仁东燃尽了他生命。
1993年,在日本东京召开的国际无线电科学联盟大会上,科学家们提出,在全球电波环境继续恶化之前,建造新一代射电望远镜,接收更多来自外太空的讯息,南仁东当时就向同事表示:“我们也建一个吧!”
当时的国内外环境是怎样的呢?
国内:中国最大的射电望远镜口径不到30米。
国外:重大的全球望远镜计划都不带中国人参与。
南仁东的这句“我们也建一个吧”有多难实现,可想而知。
从1994年开始选址,到2016年FAST最终落成启用,南仁东花了22年。
这22年间他几乎没有任何节假日,也不敢浪费一天的时间,用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因为工作没做好,FAST停一天,国家就白扔12万”。
为了这项工程,他拄着竹竿翻山越岭选址,遇到过泥石流,他含着救心丸爬回垭口;山上没有路,他咬着牙走;从北京到贵州的绿皮火车,他哐当哐当不知道坐了多少趟。
光是选址,南仁东就花了十几年。
对于有些人来说,生活就必须在别人面前展示和曝光,来换取金钱和其他的利益;而对一些人来说,对于一件事情的热爱和执着,可以将生活的面貌无限缩小,来成全一个无限的自己。
在电影《无问西东》中,沈光耀是来自广东的富家子弟,从小生活富庶,衣食无忧,在西南联大上学期间,面对国破家亡的时局,不忍百姓受苦,于是萌生当飞行员的打算。
沈母知道后跑来劝阻:
“你所追逐的功名利禄,你祖上全部都拥有过,
我只希望你体会人生的乐趣,希望你结婚生子,
不是给我增添子孙,是想你知道为人父母的乐趣。”
(图源:豆瓣)
沈母想用自己的人生智慧,劝说沈光耀不要枉送性命,安静地享受人生才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在沈光耀的心中“位卑未敢忘忧国”,他最终选择加入国民党空军,在一场战争中被散弹击中,年仅26岁。
要知道我们并非生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了一个和平的国度。
曾经一张叙利亚外交官的照片被无数人转发:
美英法站在权势的制高点上指责,不听这位外交官贾法里的辩解。美、英、法国代表甚至在贾法里演讲时中途退场。
为祖国作出的激烈辩护,让贾法里显得悲壮又无奈。再激烈再高明的外交辩论在列强霸道的手腕下只是徒劳。
说到底,世界还是1840的那个世界,正是因为有邓稼先和沈光耀这样的人,我们才不是那个国弱民穷的旧中国。
沈光耀也好,邓稼先也罢,我们的青春转瞬即逝。我们应该记得那些为自己的生命和社会承担过更大责任的人,他们不应该被遗忘。
无论今天的热点是不是冯绍峰和赵丽颖结婚,日报君都要记录下为理想曾经奋斗过的那些个人——
“爱你所爱,行你所行,听从你心,无问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