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检测的内部画面被拍下:这群人真是太难了!(组图)
「武汉核酸检测能力达2万人次每天」
「排雷!南山近4000名居家隔离者完成核酸检测」
「济南速度:3天时间全部完成核酸检测」
……
这段时间,我们常能听到一个词:
核酸检测。
我们都知道,
核酸检测在新冠肺炎诊断过程中,
发挥着重要作用。
可是你知道核酸检测者是怎样工作的吗?
他们又面临着怎样的危险与问题?
01
首先简单了解一下核酸检测的大致流程。
采集点:
由医生采集患者样本(样本通常是咽拭子),
并严格密封好。
运输途中:
密封好的样本放入转运箱,
由专人送往检测中心。
检测中心:
检测人员要对样本进行灭活、编号、排序;
然后将灭活样本转入专门的反应管里,上机器进行基因扩增;
最后得到结果,报告给医院、患者。
即便是在顺利的情况下,
检测中心完成这些操作,也要花费4-6个小时。
因为是直接跟病毒打交道,
上述每一个步骤都凶险万分,
一不小心就会造成危险。
02
仅仅是第一步的采样工作,就让人胆战心惊。
取样对采集的位置要求比较高,
一定要做到咽后壁或者扁桃体的部位,
否则会影响检测的准确性。
医生会准备一个棉棒一样的试剂棒,
还有一个试剂管。
患者要将口罩摘下来,
然后张嘴发“啊”的声音,这样才能暴露咽后壁。
这时医生将试剂棒伸到病人的咽后壁,涂擦取样。
最后将样本放入试剂管里密封,完成采样。
过程当中,患者难免感到不适。
病人有时候会恶心,会呛,会咳嗽。
从病人的口腔就会有很多气体带着病毒出来,
甚至有比较多的喷溅的液体出来。
我们都知道,新冠病毒主要通过呼吸道传播。
这样一个流程操作下来不过半分钟,
可是医生直面患者口腔,
直面扑面而来的病毒,
面临的风险可想而知。
因为高危,所以进行采样工作的医生,
防护措施要更加严格。
除了全套防护服之外,他们还要另加一个头套。
肩膀以上的部位,全部都在这个头套里。
可是这样一来,整个面部都闷在里面,
医生会格外憋闷,甚至觉得喘不过气。
防护服底下的工作特别辛苦,
大家开始两天很不适应。
一个班4-6个小时,不吃不喝,也不能上厕所,
污染把整套防护服就浪费了,再进去就又得一套。
高危、不适、疲惫……
这就是做样本采集工作的医生,要面对的日常。
03
这种工作这么危险,恐怕没人愿意做吧?
恰恰相反。
危险重重的战场上,
总是有人主动请命。
上海驰援武汉的张益辉医生,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主动一个人承担起了所在病区的全部采样工作,
也为此被称为“验霸”。
为了说服大家,他给出了许多原因:
我对这一块比较熟悉,采集的位置会比较到位一些;
如果我一个人采多了,准确性会更高一些;
做这种高危工作,一定是会有一些心理负担的,
我是病区里年龄最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会好一些……
和很多医生一样,17年前,
他也曾在抗击“非典”的一线工作过。
如今,他又来到了武汉。
只是这一次,
他选择将风险高的任务,留给自己。
他把危险的事给做了,
身边年轻的同事就能多些安全。
可是他的家中又何尝没有担心的人呢?
他年迈的父母,还在日日盼着他平安回去。
为了让家人放心,
他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
刚开始的时候,一打电话家里人就要哭,
他只能安慰他们说,「没啥事」。
对于自己在做的这件事,他认为意义重大:
核酸检测是诊断的金标准,
这个是必须要检测的,
否则你没办法确诊这样的一个疾病。
04
高危的采样工作完成后,
样本会由专人送到检测中心进行检测。
检测中心的工作人员,不接触患者,
却是直接跟病毒打交道。
看似不在一线,实则处在超一线。
样本刚送过来的时候,里面的病毒都是活的。
直面这些病毒,心里该是什么样的感受?
(工作人员展示活的病毒👇)
活的病毒如果暴露出来,
但凡防护有一点不到位,就会造成危险。
为了安全,工作人员会先把病毒灭活。
(已灭活病毒👇)
之后他们要把病毒液一个个转移到反应管里,
上机器进行基因扩增。
检测室中要做的工作繁多而复杂,
总共有十几个步骤。
主操作手常常要连续好几个小时
保持双手悬空操作,
而且不能轻易离开操作平台。
做检测的工作人员,要做三级防护。
这样的衣物穿在身上,特别闷。
但他们必须克服身体上的不适,
保持高度精神集中。
十几个环节当中,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分神,
这关系到结果的准确性,也关系到自身安全。
受患者病情发展阶段、检测试剂盒、采样方式等影响,
有时会出现假阴性结果,
一个病人就要检测好几遍,
工作量更是大大增加。
样本一拨接一拨地送来,时间紧任务重,
检测中心通常要24小时连轴转,
一拨人换下去休息,另一拨人马上顶上来。
接到样本,就开始争分夺秒地工作。
保证24小时内,所有的样本,
都能有报告出来。
他们知道,每一个样本背后,
都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生命,
是一个高度紧张中的家庭。
作为实验室工作人员,
他们非常累,但必须加足马力。
05
武汉市肺科医院检验科副主任陈军,
就奋战在核酸检测工作岗位上。
他说:
穿上防护服,走进封闭的实验室,
一场和看不见的敌人的战斗就打响了。
因为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他的双腿落下了残疾。
尽管如此,在他的不断努力下,
还是拿到了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博士学位。
这段时间,他常常忙到凌晨两三点,
每天都要连续工作12个小时以上。
因为直接面对病毒标本,他要一直戴着橡胶手套,
工作结束后,还要进行大力的病毒消杀。
一段时间下来,他的双手已经发炎红肿,
有的地方还裂开了口子。
有点疼,也很痒,
总是想挠,但是不能挠,
一挠,皮就破更厉害了。
他的同事们也一样。
因为工作强度高,常不能回家,
一名女同事,直接给刚刚6个月大的孩子断了奶。
从确诊阶段,到康复阶段,
不断有人在焦急地等着结果,
每一次检测,都关乎着一个家庭的幸福。
他们,不能停下来。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
危险重重,险象环生,
他们站在离病毒最近的地方,
替我们负重前行。
而我们要做的,
是对他们多一分了解,
多一点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