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前后的澳洲繁忙城区:熙熙攘攘的车站空荡荡,市议会消毒人员比市民还多(图)
这是一个晴朗的四月天,周四的墨尔本CBD,街道依旧熟悉,却弥漫着一种不安感。从前的早高峰,大量赶车的人跑进Flinders Street车站,而现在,那里只坐着一名流浪汉。
Flinders Street车站(图片来源:《时代报》 摄影:Joe Armao)
Young and Jackson酒吧外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将关闭一段时间,酒吧的管理人员欢迎当地人回来喝杯啤酒”。
St Paul’s Cathedral教堂也被关闭,Bourke St的Pellegrini’s Cafe也关闭。
而Bourke St商场正在接受消毒,身穿亮黄色衣服的议会工作人员似乎比普通市民还多。
疫情前后的Elizabeth St(图片来源:《时代报》 摄影:Eddie Jim和Joe Armao)
来袭North Melbourne的44岁的会计师兼审计员Ryan Krugel正乘电车去他位于Bourke St的办公室。
最近,在他那栋通常能容纳2000人的18层办公大楼里,只有10个人。他说:“有很多工作要做。”但他也喜欢跟人们打交道。
CBD最能体现疫情前后的场景,原本Shot Tower挤满了留学生的地方,现在似乎被抛弃。Melbourne Central的大部分商店已经关闭,附近还在营业的鞋店和手机店几乎空荡荡,戴着口罩的销售人员向外张望。
网红景点——涂鸦街Hosier Lane没有游客,街道新增了一幅一位戴着口罩、眼睛睁得大大的年轻女子的艺术作品。
在Bourke St商场消毒的工作人员
涂鸦街的艺术作品(图片来源:《时代报》 摄影:Joe Armao)
35岁的Scott Spencer是一名流浪汉,因为是新西兰公民,他不享受政府补贴,正在努力寻求收入。他很“失望”,但不怕感染。
疫情后,Sarah Pezzino 担心的是通常拥挤但现在几乎空无一人的维州州立图书馆前院的鸽子和海鸥。
Sarah Pezzino坐在州立图书馆外,思考人生的奇妙转折。“现在基本没人喂它们了,我觉得它们现在肯定很饿。”
Southern Cross车站(图片来源:《时代报》 摄影:Eddie Jim)
和鸟类一样,Pezzino和其他上百人万人的生活也出现了巨变。
因为疫情爆发,Pezzino被餐馆解雇,现在她是一名在线英语老师。她说:“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就是生活。”她觉得很幸运,她可以通过教英语来赚钱。
Bourke Street商场(图片来源:AAP 摄影:Simon Schluter)
(Ru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