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官方警告：疫苗并非“护身符”，这类人群接种后抗体很快消失（组图）

新冠疫苗终于在全美铺开，一个关键问题浮出水面——注射后有效性是多久？

莫德纳疫苗抗体的持续时间也许不会像我们希望的那样久。可以肯定的是，疫苗和相关生物制品咨询委员会成员A.Oveta Fuller博士表示，研究人员预计这不会是终身疫苗。

另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的数据显示，加州目前确诊人数已超200万。目前全州ICU接近或已满负荷运转。加州人口总数为3950万，也就是相当于加州每20人中就有1人对该病毒呈阳性反应，危机感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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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不是“灵丹妙药”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JM）一项新研究的初步分析显示，莫德纳mRNA-1273疫苗的长期疗效，特别是中和抗体数量，可能比我们所希望的要差。

中和抗体和所有抗体一样，与入侵的病原体结合，但结合方式是阻止感染。这就是为什么制药公司强调中和抗体计数是衡量疫苗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准。NEJM的研究跟踪34名同时服用了两种剂量mRNA-1273的患者，并分析他们的抗体计数，从服用第一剂开始持续119天。在18-55岁、56-70岁和71岁以上的亚组中监测中和抗体，如下图所示。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中莫德纳疫苗中和抗体持续时间图表。

疫苗控制疫情有效性方面的一个重要决定因素是抗体持续时间，也就是抗体在人体内持续的时间。18-55岁中多数人在接种第二剂疫苗后的3个月内，中和抗体才会略有下降。在这个年龄组34名患者中，有两名患者的中和抗体显著下降。由于研究参与者数量有限，在获得进一步数据之前无法从这些离群值中得出结论。

然而，在56-70岁和71岁以上年龄组中，持续抗体计数就并非如此了。在这些亚组中，中和抗体计数下降到50%到75%之间。这表明这些年龄组中，莫德纳疫苗中和抗体持续时间会相对较短，可能不到一年。这就令人很不安了，因为这些年龄段正是受新冠影响最大的群体。如果能维持，可能3个月后的抗体水平就足以保护这些年龄段的人群，但如果水平进一步下降，不太可能继续起到保护作用了。

莫德纳公司正在同时生产禽流感H10N8和H7N9的疫苗。两种候选疫苗在3个月后对mRNA-1273的中和抗体计数显示出类似的下降。根据Science Direct的数据，抗体在注射后持续了6个月，但期间下降高达90%。对抗病毒的持续保护需要持续的中和抗体，然而这些模式表明新冠疫苗可能不仅仅是一次性的。

除了莫德纳的禽流感疫苗呈现出和新冠疫苗相似的抗体趋势外，早期试验还要求他们停止使用400微克剂量的疫苗，因为患者出现了注射部位刺激和头痛等的副作用。根据CDC，mRNA-1273疫苗将分2剂，每剂500微克。虽然试验确实注意到了疫苗用后的显著副作用，但普通人群可能只会出现其中一些影响。不过这也并不是说莫德纳的疫苗无效，即使是低数量中和抗体的情况下，仍然可能具有完全或部分的保护作用。

当然这一切还有待观察，NEJM的研究值分析了34名患者，其中大部分在18-55岁。从如此小数据集中得出的结论必须谨慎对待，但也不应忽视，这可能是疫苗效力不如我们预期那样持久的一个指标。

02

辉瑞疫苗怎么样？

辉瑞和BioNTech合作的新冠疫苗名为BNT162b2，有效率为95%。根据《新英格兰医学杂志》，辉瑞疫苗在第一剂接种后12天和第二剂接种后7天显示出早期保护作用。

与莫德纳疫苗一样，辉瑞和BioNTech的疫苗也是基于病毒的基因指令来构建尖峰蛋白。疫苗使用的是信使RNA，也就是我们的细胞可以读取制造蛋白质的遗传物质。这种简称mRNA的分子很脆弱，如果直接注射到体内，会被我们的天然酶打碎。因此疫苗公司将其包裹在由脂质纳米粒子制成的油性气泡中。同时也是这种脆弱性让mRNA分子在室温下会迅速崩解，这也就是疫苗必须在94°F(-70°C)条件储存运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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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们怎么说？

专家们对抗体持续时间的评价，这也太众说纷纭了...

South Shore Health传染病主任Dr. Todd Ellerin介绍道：“新冠病毒的自然免疫力目前为止可以持续一年以上(可是明明有复阳或者二次感染的新闻呀)，疫苗免疫力也可能是长久的”。

有研究表明疫苗接种后抗体可以持续3个月，但尚不清楚持续时间上限，毕竟铺开注射的时间不长。

ABC10医学专家和Roseville医师Dr. Tom Hopkins表示新冠疫苗目前预计将作为季节性疫苗使用。ABC10医学专家Payal Kohli博士还说：“抗体可能会在2-3个月内随时间流逝而逐渐消失，并且可能再次感染。如果疫苗的免疫行为像自然免疫，那么很可能必须每年接种，就像流感疫苗一样。”

NYtimes的Carl Zimmer说辉瑞和莫德纳的试验都是7月27日开始的，到目前为止也只能追踪志愿者几个月。疫苗或可提供长期保护，或者在不到一年时间内失效，需要重新加强免疫。

除了免疫力方面，新冠疫苗还有许多未知数，比如对身体长期影响、对病毒传播的影响以及对孕妇和儿童的疗效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目前看新冠病毒变异速度比流感慢得多，流感每年都需要一种新疫苗。

从长远来看，作为一种假设，辉瑞疫苗可能会持续一年，而莫德纳可能会持续八个月。

CDC警告，即使接种了疫苗，戴口罩和保持社交距离也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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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注射，轮到谁了？

CDC专家小组表示，下一批优先接受疫苗将是包括教师、杂货店员工在内的一线工作者和75岁以上人群，共计大约4900万人。

一线岗位工作人员大约3000万人，包括急救人员、教师、食品和农业工人、制造业员工、惩戒人员、美国邮政服务人员、公共交通人员和杂货店员工。

CDC的免疫实践咨询委员会(ACIP)还建议第三批接种优先65-74岁、16-64岁医疗高危人群及建筑业、媒体业工作人员等必要岗位工作人员，共计大约1.29亿人。

CDC主任预计12月美国将接种2000万人、1月接种3000万人、2月再接种5000人。

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研究院（NASEM）公平分配新冠疫苗框架确定了13个优先人群，疫苗排期参考查询(以实际为准)：

https://covid19vaccineallocatio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