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难眠的阿富汗裔澳洲人们
这两天的热点,没啥好说的,翻译一篇,祝阿富汗人民好运,好好过日子就是最大的祝福。
悉尼的阿富汗社区因担心朋友和家人而彻夜难眠,一些人在周末焦急地努力帮助亲人逃离喀布尔,塔利班的旗帜现在正飘扬在总统府上空。
Hussainizada说,他儿媳原定经由迪拜飞往悉尼的航班取消后,周六匆忙离开了阿富汗首都。在她的经济舱机票被取消后,这家人不得不额外支付5000澳元,为她安排了商务舱的机票。她于周日晚上抵达悉尼,目前在酒店接受隔离。
Sayed Hussainizada, an Australian Hazara Afghani, in his family restaurant in Campbelltown.CREDIT:JAMES BRICKWOOD
现年50岁的Hussainizada,21年前以难民身份来到澳大利亚。他说,他周日晚上几乎没睡,因为他担心朋友和家人的安全。Hussainizada是阿富汗法贾尔协会(Afghan Fajar Association)的创始人和主席,在Campbelltown的一家家庭餐馆工作。他是宗教和少数民族什叶派哈扎拉社区(Shia Hazara community)的一员,该社区在阿富汗一直面临着塔利班的打压。他说:“我们担心我们历史上的黑暗日子会重现。”
悉尼律师Mariam Veiszadeh出生在喀布尔,七岁时随父母和哥哥于1990年抵达澳大利亚。她说,她在周日晚上“目睹了这场人类悲剧的上演”。她说,澳大利亚应该救助更多的弱势群体,并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她说:“看到包括澳大利亚在内的西方国家不能做得更多,感到无助和沮丧,这真的很难。我真的很害怕将要发生的事情。
“虽然我们中的许多人感到震惊,塔利班能够抓住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席卷全国,不过也不惊讶,阿富汗现在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经过几十年的外国干预的结果,而这些国家都有干涉中东的政治利益的记录。作为一名阿富汗裔澳大利亚人,我绝望地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看到电视上,最后一颗钉在棺材上的是塔利班成员栖息在喀布尔总统府的画面。”
Mariam Veiszadeh says Afghanistan faces uncertain times after the Taliban took control of Kabul.CREDIT:WOLTER PEETERS
现年44岁的Wahid Ezaty是来自Ryde的一名工程师,30年前,他和母亲和姐姐作为难民从喀布尔来到澳大利亚。他对被困在阿富汗的家人感到担忧。
他说:“我非常担心他们的安全,但希望权力移交尽可能不流血,老百姓可以幸免。他们非常紧张,一旦有机会就想逃出来,但目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哪儿也去不了,因为机场关闭了,大部分商店都关闭了,所有的邻国几乎都关闭了边境。”
他说,他对澳大利亚没有为更多阿富汗人提供庇护感到失望,而此时加拿大正在从阿富汗营救成千上万的人。他说:“仅在喀布尔就有大约25万人在国内流离失所,在那些已经失去一切、担心丧命的省份,流离失所的人更多。我会敦促澳大利亚政府和非政府组织立即提供人道主义援助。”
一名来自阿富汗39岁的哈扎拉人,2004年以难民身份离开阿富汗南部的Jaghori地区来到澳大利亚,现在住在堪培拉。他也是一个担心阿富汗朋友和家人的人。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他不想公开自己的名字。他说:“我担心的不仅仅是我的大家族,而是整个哈扎拉社区,他们是上世纪90年代塔利班种族清洗的受害者。我和我的朋友们谈过,塔利班已经开始对哈扎拉人实施暴行。我担心的是,一旦人们的注意力开始从阿富汗淡去,他们就会开始清算旧账。他们已经开始从加兹尼省(Ghazni Province)的马里斯坦地区(Malistan district )带走十几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