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贤出访马来西亚:外长荣归故里 推崇澳洲多元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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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外交部长黄英贤访问了她的出生地马来西亚,并利用她早年在马来西亚的成长经历,试图在亚洲重塑澳大利亚是一个日益多元化的国家的形象。
黄议员在马来西亚访问期间,与哥哥共进晚餐。(ABC News: Anne Barker)
黄参议员昨晚在亚庇(Kota Kinabalu)的一个招待会上受到热烈欢迎,家人、朋友和政界领袖都聚集在一起欢迎这座城市的女儿。
她向与会者发表讲话,称她的访问是“回家”,也是表达“希望和尊敬”的行为。
她说:“这是一个表达希望的行为,我的故事和我家的故事可以为我的出生国(马来西亚)和所属国(澳大利亚)之间的关系做出贡献。”
“这个故事可以从人性和个人的层面上来加强我们两国的关系。”
并不令人意外的是,人群中有很多人声称与黄参议员有直接联系。
一位前邻居告诉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她记得母亲曾把鸡蛋卖给黄参议员的父亲黄锐诚(Francis Wong),他是当地著名建筑师。
“我们是一起的。我们非常亲密,”她说。
“我们为她感到骄傲。”
在家乡的点点滴滴
黄英贤和家人在1972年。(Supplied)
黄参议员的父亲黄锐诚在阿德莱德大学读书时认识了她的母亲简·查普曼(Jane Chapman)。
黄参议员在8岁时离开了亚庇,搬到了澳大利亚,在新国家生活期间,她继续回乡看望家人。
外交部长在亚庇逗留的一天之中,到处都记录了她童年和之后生活的点点滴滴。
有时她乐意让记者拍摄自己的行程,比如她去了一家很受欢迎的餐馆,回到这座城市后,她总在那里品尝鱼丸粥。
黄参议员说,她作为一个在另一个国家出生的澳大利亚人的经历并不是独特的。(Supplied)
她说,国民茶室(Kuo Man restaurant)的鱼丸“几乎和祖母以前做的一样好吃”。
“这个地方给我留下了很多回忆,”她说。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没和父亲一起来这里。”
黄参议员说,她以前的小学 "有很多旧式教学方式"。(ABC News: Anne Barker)
记者还跟随黄参议员参观了她以前的小学基纳巴卢国际学校(Kinabalu International school),该校的校园部分由黄锐诚设计。
当她开始上学时,这所学校还处于萌芽阶段,年轻的黄英贤只是该校的第19名学生。
她告诉学生们:“那时候只是一栋楼,孩子也不多,但很好玩。”
但是和今天相比,当时感觉没有那么宽容。
黄参议员说:“当时有更多的旧式教学方法。”
“我所认识的最坚强的人”
黄参议员在回忆祖母时说:“在艰难前行的时候,我想起她,想起她所承受的一切。”(Supplied)
她其他访问部分是私人的。
当黄参议员参拜她的祖母Lai Fung Shim女士的墓地时,媒体被要求远离。Lai Fung Shim女士在日本对婆罗洲的野蛮占领中幸存下来。
黄参议员昨天在吉隆坡的一次演讲中向她的祖母致敬,她称她为“婆婆”,她说:“在艰难前行的时候,我想起她,想起她所承受的一切。”
“我们家大部分人都在战争中死去,婆婆在最艰难的环境中独自照顾她的孩子们,”她在向公众演讲时说。
“她几乎不识字。她充满爱心和谦逊,是我所认识的最坚强的人。”
但这次回乡之旅并不仅仅是在记忆的小路上漫步。
黄参议员显然也有意传达一个关于澳大利亚的信息,并利用她的个人经历来讲述这个国家今天所经历的轨迹。
“很多澳大利亚人都可以讲述这个故事。我们有很多澳大利亚人出生在海外,或者他们的父母出生在海外,他们与东南亚和世界其他国家有联系,”她对记者说。
“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够提醒这个地区和全世界的人们,澳大利亚是一个现代、多样化和多元文化的社会,渴望继续参与区域事务。”
这暗示着——虽然没有明说——澳大利亚在亚洲的形象可能还停留在过去,也就是许多人仍将澳大利亚视为主要由盎格鲁人组成的前哨站。
黄参议员在回答一个问题时,开篇说,“我们没有足够的……”然后停顿了一下,尝试换了一种更温和的口吻。
“[多样性]是澳大利亚的身份之一,”她说。
“我们应该更多地讲述这个故事。”
当被问及她是否处于一个“独特”的位置来这样做时,黄参议员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总是对独特这个词感到反感。我的经历没那么独特,”她回答说。
但她也承认,自己仍然有充足的条件来讲述她作为一个孩子来到澳大利亚的几十年中,澳大利亚的面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如果你相信某件事,你可能会把它做得更好,不是吗?”她说。
“而这恰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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