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媒:关于中国崛起的错误预测(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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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中文网)《世界报》的评论“关于中国崛起的错误预测”写道,中国近期平均出生率降至1960年水平,人口逐渐老龄化将导致北京无法实现其远大的计划。
清零政策和中国的低生育率不无关联
文章开头写道:“2021年7月起,中国政府开放三胎。然而,大多数中国家庭只有一个孩子,甚至宁愿成为丁克家庭。在永无止境的新冠防疫政策中、在这个青年高失业率和生活及教育成本上升的时代,许多人正在推迟生孩子的计划。”
文章引用《大国空巢》作者、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妇产科专家易富贤的话:“自1990年以来,中国的出生人数一直被高估,总人口也是如此。今天的中国并不像当局声称的那样有14.1亿人口,而是不到12.8亿。”
“他对出生和入学的官方数字进行了比较,从而发现了一些差异。易富贤表示:‘地方当局经常夸大数字以领取更多教育补贴。’此外,易富贤还警告:‘对中国造成问题的不仅仅是低出生率,人口也正在逐渐老化,这两个因素加在一起将对经济产生不利影响。’”
鼓励生、 限制生、 催着生! 中国生育政策的变迁
多生是荣誉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中国是大力鼓励生育的。50年代初,中国政府禁止非法打胎,严格限定绝育手术和人工流产的条件,并效仿前苏联,给多生多育的妇女以“光荣母亲”、“英雄母亲”的称谓。生孩子达到5个为“光荣母亲”,10个为“英雄母亲”。
作者接着写到:“老龄化的人口将使政府无法实施雄心勃勃的计划。越来越多的老年人也将给卫生医疗系统带来压力。中国科学院已经在2019年预测,国家养老基金将在2035年耗尽。易富贤认为:‘西方国家对中国将在2030年之前超过美国的担忧是没有根据的。中国的崛起将是暂时的,随之而来的将是快速、长期的衰退。而中国领导层对此负有责任,因为它生活在一个信息封闭的环境,没有收集现实的人口数据。目前中国正在进行的战略扩张,将会带来极其危险的后果。’”
文章指出:“到目前为止,中国政府还没有成功扭转出生率的下降趋势。2021年,中国生育率(每位妇女的孩子)为1.16,是世界上最低的国家之一。根据联合国《2022年世界人口展望》报告,中国已经出现了人口负增长 ── 即死亡人数大于出生人数。”
作者认为,出生率下降与新冠疫情以及育儿成本上升有关:“严格的清零政策已经维持了两年半。失业率因此上升,在年轻就业者中更为明显。官方数据显示,7月份时每5个25岁以下的人中就有一个失业,城市的生活成本和教育成本也正在飞速上涨。”
“为了鼓励人们多加生育,北京政府正在采取与日本类似的行动:降低育儿花费、年轻夫妇获得住房补贴、延长产假并且提供三胎奖励。在日本,这种方法已经被证明是昂贵和低效的。在中国,这些措施至今也仍未取得预期的成功。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政府采取了更严厉的措施:例如今年开始,妇女获得堕胎的机会变得更加困难,只许进行‘医学上必要的’堕胎。国家强迫妇女生下不想要的孩子,以增加人口。”
柏林出版的《日报》刊登一篇题为“新的万里长城”的文章,记录作者从德国飞往中国的经历。作者指出:过去中国的长城是为了阻止外来侵略者而修建的。如今自新冠大流行以来,中国再次筑墙,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清零”的堡垒。
作者于文章开头分享自己在德国和中国的不同遭遇:“当踏上飞机时,我终于离开了过去几周在德国体会到的那种‘与病毒共存’的现实,开启返回中国的旅程。在这里,空乘们看起来就像火星人,她们从发际线到指尖都被白色防疫服覆盖,腰间绑着巨大的消毒剂喷雾罐。”
“这两个世界之间的反差再大不过了:今年夏天,我在大流行病爆发后第一次拜访了我在柏林的家人、参加家庭庆祝活动、在编辑会议上进行辩论、在嘈杂的酒吧与老同学见面。另一方面,在北京,我每天都要排队做核酸检测,为了可能发生的封城事先囤积粮食。当德国人抱怨火车上必须强制配戴口罩时,一个穿着黑色制服、戴着红色臂章的人24小时站在我的公寓外,要求我出示手机上的健康码。一些德国人可能会喋喋不休地谈论所谓的新冠独裁政策,但我确实经历过这种情况。”
作者认为,出生率下降与新冠疫情以及育儿成本上升有关:“严格的清零政策已经维持了两年半。失业率因此上升,在年轻就业者中更为明显。官方数据显示,7月份时每5个25岁以下的人中就有一个失业,城市的生活成本和教育成本也正在飞速上涨。”
“为了鼓励人们多加生育,北京政府正在采取与日本类似的行动:降低育儿花费、年轻夫妇获得住房补贴、延长产假并且提供三胎奖励。在日本,这种方法已经被证明是昂贵和低效的。在中国,这些措施至今也仍未取得预期的成功。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政府采取了更严厉的措施:例如今年开始,妇女获得堕胎的机会变得更加困难,只许进行‘医学上必要的’堕胎。国家强迫妇女生下不想要的孩子,以增加人口。”
柏林出版的《日报》刊登一篇题为“新的万里长城”的文章,记录作者从德国飞往中国的经历。作者指出:过去中国的长城是为了阻止外来侵略者而修建的。如今自新冠大流行以来,中国再次筑墙,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清零”的堡垒。
作者于文章开头分享自己在德国和中国的不同遭遇:“当踏上飞机时,我终于离开了过去几周在德国体会到的那种‘与病毒共存’的现实,开启返回中国的旅程。在这里,空乘们看起来就像火星人,她们从发际线到指尖都被白色防疫服覆盖,腰间绑着巨大的消毒剂喷雾罐。”
“这两个世界之间的反差再大不过了:今年夏天,我在大流行病爆发后第一次拜访了我在柏林的家人、参加家庭庆祝活动、在编辑会议上进行辩论、在嘈杂的酒吧与老同学见面。另一方面,在北京,我每天都要排队做核酸检测,为了可能发生的封城事先囤积粮食。当德国人抱怨火车上必须强制配戴口罩时,一个穿着黑色制服、戴着红色臂章的人24小时站在我的公寓外,要求我出示手机上的健康码。一些德国人可能会喋喋不休地谈论所谓的新冠独裁政策,但我确实经历过这种情况。”
大部分国际航班遭取消,上海浦东机场冷冷清清
“目前,想离开中国去往别国是没问题的,但想要再次回到中国却是一大难题,足以把人逼疯。首先是机票,由于95%以上的国际航班被取消,巨大的需求和极少的供应量导致机票价格暴涨。”
作者提到,在出发前7天除了必须每天向航空公司告知体温之外,还要在不同时间进行抗原和核酸测试,只有在交齐材料后获得中国大使馆发送的“健康码”,才能顺利登机。
在抵达目的地厦门并且隔离11天之后,作者表示,他的惊奇之旅还未结束:“我落脚的厦门市在过去几天里发生了奥密克戎变种病毒感染,尽管一周内只有大约40个病例,但当局仍宣布进入紧急状态:400多万居民每天都必须接受大规模检测,甚至连进口的鱼类生鲜也要接受检测。”
隔离结束后,作者在去往北京的火车上被警察拦了下来:“由于厦门被宣布为高风险地区,24小时后我又被隔离了。经过30天、三次飞行、两个检疫中心、14次核酸测试和一趟火车旅行,我到达了北京。但只有当我的手机上的健康码转为绿色时,我才被允许离开我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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