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女警员自杀案更多内情曝光!遭上司性勒索,被迫保持不伦关系(组图)
针对温哥华警局华裔女警员Nicole Chan自杀事件的法医聆讯(Coroner’s inquest )本周正式开始,有多人出庭作证,进一步揭开了很多之前不为人知的细节。
女警生前曾表示遭到了比自己层级高的警官的性勒索,不得不长期保持不伦性关系。
在温哥华警局性犯罪部门工作的Shelley Horne警官周一作证时表示,在Nicole投诉警官Dave Van Patten后,曾经在2017年10月份与她做了一次3个小时的访谈。
当时Van Patten在温哥华警察局的人事部门工作,掌握Nicole的资料,并对她能否升职等职业前途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力。
Nicole与另一名警官有不适当的关系,据称Van Patten通过手机录屏,掌握了他们之间的照片和来往信息,并威胁将这些照片发给Nicole当时的丈夫和这名警官的配偶。
Van Patten
Nicole对这段录像感到非常不安,就前往Van Patten在新西敏的家中与他谈论此事。
Shelley作证时提到,Nicole曾经对她说,当自己来到Van Patten家里时,男方告诉她,需要感到与她亲近,他们需要做爱。
Nicole随后与他发生了性关系。
此前,Nicole跟Van Patten也保持一段相互自愿的亲密关系,但是这一次她感到真的很恶心,除了这样做之外没有真正的选择。
在那天晚上之后,Nicole表示再也不想跟Van Patten发生关系,但是却不得不继续跟他做爱。
Nicole当时已经受到精神问题的折磨,在Van Patten家中遭到性侵后,情况变得更加糟糕,而且她的警察职业生涯也遭到了严重影响。
Nicole在去世前亲自书写的一份受害者影响声明中说道:这起事件(受到Van Patten性侵)改变了我,我被一个我尊敬而且欣赏的人背叛、强迫和利用了。
她在声明的最后祈求能给与她一丝公正(help me get some justice)
这则声明写于2019年1月7日。
3个星期后的1月27日,她结束了自己30岁的生命。
Shelley表示Nicole也曾说担心Van Patten的影响力会损害她的事业,所以他们继续保持这种性关系。
Nicole的描述也使人们担心她因受到操纵和强迫,与男方发生性关系。
Nicole投诉Van Patten后,新西敏警察局开始对此事进行性侵和性勒索的刑事调查,但是报告呈交给检查官后,相关的指控却没有被批准。
Van Patten当时并没有受到比较严重的惩罚,仅遭到停职。
这似乎对Nicole带来了极大的打击,她的精神状态在投诉期间经历了过山车般的大起大落。
Nicole的心理医生Noah Susswein表示,在对Van Patten提出投诉后,Nicole的创伤后压力症状加重了,她感到被拒绝并受到同事的批评。
在2018年12月21日与Nicole的最后一次会谈中,她很高兴投诉被认真对待,但对Van Patten没有被解雇感到 "愤慨"。
Nicole曾经抱怨说如果一个普通人犯下类似的罪行,肯定会受到惩罚,为何一个警察却可以逍遥法外。
她的姐姐Jennifer表示,Nicole曾寄望于Van Patten可以被绳之以法,也希望自己能在曾经热爱的事业上取得进展。
而这些对未来的期望在她去世前几周都落空了。
Jennifer之前接受电视台采访
在成长过程中,Nicole一直想成为一名温哥华警察。"她希望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做正确的事,申张正义。"
她19岁就进入温哥华警察局工作,因此没有继续上学,如果不能在警察事业上更进一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Jennifer说妹妹是一个充满激情、爱心和雄心勃勃的人。
两人经常沿着温哥华的海堤长时间散步,喝咖啡和骑自行车。
在妹妹生命的最后一晚,Nicole当时的伴侣打电话给Jennifer。
Nicole很不高兴,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准备伤害自己。
Jennifer马上给妹妹打电话,当Nicole 终于接起电话时,她把事情一笔带过,说只是在和她伴侣吵架。
没想到,那是两人最后一次通话。
当天晚上,Nicole因为精神问题被逮捕,并被强制送往温哥华综合医院。
Shelley和另一名同事得到通知,前往医院提供帮助。
Shelley并没有意识到这也将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Nicole当晚看起来很平静,但很愤怒。"她很沮丧,因为她觉得自己不能工作,而Van Patten却能保住工作,这不公平。"
医院工作人员对Nicole的状态进行了评估,并让她回家。
Shelley的同事尝试打电话给Nicole的心理医生,以了解下一步该怎么做,但没能联系上。
他们又试着联系温哥华警察局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建议他们确保医院知道Nicole曾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让她承诺她不会伤害自己,并找到可以倾诉的人。
Nicole在当晚确实向他们保证她不会伤害自己。Shelley回忆说:"她说她只想回家,她只想睡一会儿。
于是两名警官开车将Nicole送回了公寓。
Shelley提出要送Nicole上楼,但她拒绝了。
临走时,Shelley让Nicole回到家里后给她发个短信,自己会在第二天早上和她联系。
Nicole确实在午夜前发了短信给Shelley报平安,但这也是她们间最后一次联络。
Nicole在第二天自杀。
在周二的聆讯中,温哥华警察局前人力资源部门的Cindy Vance告诉验尸官,Nicole在与包括Van Patten和另一名警官发生不恰当关系前就有精神健康问题和潜在自杀企图的历史。
Nicole曾透露她在2006年服用了30至40片泰诺,当时她才17岁。
Cindy还证实2012年在Port Moody发生的一起车祸,"引发了人们对陈女士可能有自杀倾向的担忧"。
这导致她被逮捕,并根据《精神健康法》被送入医院。
她还被问及发生在2016年6月的另一起事件,Nicole被认定为潜在的失踪者,后来在华盛顿的一家汽车旅馆被发现。
警局临床心理学家Randy Mackoff周二也告诉审讯委员会,2016年5月30日,Nicole向他叙述了她过去的自杀企图。"
(Nicole)告诉我,她在高中时曾试图自杀,在进入警察学院前也曾试图自杀,两年前在与男友分手后,她曾试图通过撞车自杀。”
但是,他指出,Nicole说她当时 "绝对 "没有自杀的想法,并表示她想加入该部门的应急小组。
对于Nicole自杀的法医聆讯将持续到30号,将不会起诉任何人。
聆讯的目的在于确定Nicole死亡的真相,并提出防止该类事件发生的应对措施。
Nicole的家属此前已经发起了民事诉讼,认为Nicole在警官 "勒索 "以维持一段性关系后,在严重的精神健康危机中死亡。
被告包括温哥华警察局的多名警官、温哥华警察局、温哥华警察工会、温哥华市和多个政府人物。
聆讯中提出的指控和民事诉讼中的细节都没有在法庭上得到证实。
WorkSafeBC在2018年得出的调查结论确认Nicole因工作和受到“多次性侵”而导致精神障碍,并进行了赔偿。
事件中的男方Van Patten后来被停职,最终被解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