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了!新州政府对公校下手了!(组图)
最近,新州政府财政支出紧张,但没想到竟然对公校下手了...
就在刚刚,新州教育厅长Prue Car官宣了一个重大举措,那就是:
削减公校的SBAR预算!
*SBAR为公立学校提供政府资金,用于支付维护、电费和教师薪水等一系列费用,其中教师薪水占了大部分开支
不仅如此,政府还希望校长用被削减之后的预算,雇用足够的、高质量的教师...
完犊子了!
新州政府对公校下手了!
在全州教师短缺的情况下,刚刚,新州政府为了让更多教师重返课堂,帮助提振下降的入学率,官宣了一个重大举措,那就是:
削减公校的SBAR预算!
据报道称,本周二,新州教育厅长Prue Car通知公校校长,决定将学校预算(SBAR)削减1.25%。
并且,从2019年引入的灾难和大流行补贴计划,也计划从第二学期(4月29日)开始逐步取消。
此前,Car在一项内部审查中发现,新州目前大约三分之二的行政教师人员根本没有教授任何课程。
而这些教职人员在学生面前的额外授课时间,
将相当于额外雇用500名全职教师。
也就说,新州各校一边“缺人”,一边花大价钱“养闲人”...
为了减少被合并或无人监督的班级数量,新州各公校的校长和其他年薪六位数的领导职位的教师,已被命令回到教室授课。
而现在,Car表示,随着SBAR预算缩减,将帮助更多教师返回教室,
“如果我们想要提升公校的入学率,那么我们必须要为每个教室配备好的教师,学生的学习成果也是我们绝对优先考虑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求校长能做出帮助学校解决州内教师短缺的问题的决定...
教师的主要工作应该是在教室,这是我们扭转学生学习成果并增强家长对于公校教育系统信心的唯一途径。”
这项经费削减将影响几乎所有的学校,除了小型学校、支持智力残障学生的特殊学校(SSP)以及其他具有中度到高度学习和支持需求的学校,以及Intensive English Centres(简称IEC,是专门为非英语背景学生提供英语语言教育和支持的教育机构)。
政府已确认,这项资金改革不会影响家长和公民委员会、社区、学校已分配预算的支出或已完成转账的款项。
新州小学校长协会主席Robyn Evans表示,SBAR资金减少将对学校的预算分配产生“相当大”的影响,并希望政府能够履行支持学校的承诺。
“减少预算是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但个别学校实际情况比较特殊,好在教育部门和政府承诺会支持这些学校...
我们必须经受住这场风暴,没有人说这很容易,但改变必须到来...”
新州校长委员会主席Craig Petersen表示,学校将受到不同的影响,具体取决于学生群体的规模,以及如果学校有残疾学生、难民或原住民学生,他们是否获得额外的灵活资助。
雇用超过其既定员工配额的学校可能无法继续雇用该教师。
Petersen说,“在各个学校中,减少1.25%的资金意味着什么,取决于学校的具体情况...
最糟糕的情况意味着学校可能无法在他们正在开展的项目中雇用一些教师,在其他情况下,在其他情况下,学校周围的一些小改进很可能无法继续进行。”
新州教师联合会主席Henry Rajendra则是表示,希望Minns政府能够为学校提供需要的支持。
Rajendra说,“前政府就是将教育资金下放到学校银行账户,然后将工作量,问责制和责任推给学校,‘故意让学校自生自灭’,而现在政府的举措恰恰是一种大的改革,通过对公校的一系列改革和集中支持来重建体系,让学生能够得到他们本应该得到的教育...
也正是因此如此,学校的校长和教师才能将重心放在重要的事情上,就比如教学和精进自己,帮助所有学生发挥潜力。”
在此之前,新州教育厅公布的一项最新数据显示:新州每年新入学的学生人数在逐年增多,但公校入学人数却在明显减少!
自新冠疫情以来,新州公立学校的入学人数减少了超过2.4万人!
在2023年,公立学校的入学人数为786434人,比2022年减少了大约0.63%,也就是5001人,
这是4年来降幅最大的一年!
与2020年的入学人数(810705)相比,更是减少了将近3%!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家庭选择将孩子送到私校...
根据澳洲统计局最近发布的一项数据显示:2022年至2023年间,新州的总入学人数增加了0.6%。
其中,父母选择将孩子送到私立学校,同比增长率为2.6%。
要知道,随着不断飙升的生活成本压力和学费上涨,新州的一些私校学费甚至都超过了4万澳元。而家长们宁愿舍弃免费的公校,勒紧裤腰带上私校,由此可见,他们已经失去了对于公校系统教育的信心...
厅长Car认为,前政府没有优先考虑“学龄学生激增”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是一些家庭被“迫转向私立学校”的原因之一。
根据政府最近的分析发现,入学学生人数增长最快的10个地区大多位于悉尼西北区和西南区,占全州学生增长的近40%,
在过去五年中,
这些地区的学生人数增长了240%以上!
其中,增长最快的地区有位于悉尼西北区的Schofields East,该地区2023年报告约有4800名学生入学,比估计的多出3300人。
其次是悉尼西北区的Marsden Park-Shanes Park。大约有2500名学生,比预计的300人多出2200人。
排名第六的是Box Hill – Nelson,达到约1400人,超出原预测600人。
Car说,“在这些不断发展的城区,私立学校已经弥补了政府12年来的疏忽,他们也从中受益,但是当地的家庭则是要承担生活成本压力。”
上周,Car刚刚承诺在Box Hill地区建一所公立学校。
在建造公校的同时,解决公立学校入学人数下降也是政府需要考虑的优先事项。
Car表示,“学生人数的下降是个真正令人担忧的问题,因为入学人数与政府资金挂钩,这也是我们需要紧急解决公立学校入学人数的一个重要原因。”
刚出生,就排队!
悉尼顶尖私校名额,万金难求
公校教师短缺的问题让不少家长感到担忧,越来越多的父母选择了私校。
只不过私校每年的入学人数有限,而随着申请人数的不断增加,入学等待名单越来越长,入学竞争也越来越激烈。
尤其是在悉尼的顶级私校,
简直是一“位”难求...
北悉尼知名男子私校Shore School是GPS学校的成员之一,优越的社会声望,优异的学术成绩,校园占地8公顷,俯瞰悉尼港湾无敌风景...
这也使得该校成为悉尼是最难进的私立学校之一。
学校简介:
Shore School
该校全名Sydney Church of England Grammar School,是悉尼一所著名的男校,其前身是Sydney Church of England Grammar School,建校已逾上百年。
该校当前共有1600多名学生,其校友包括前总理John Gorton、媒体大亨Frank Packer,以及其他数十位在政界、商界和法律界知名人士。
该校是澳洲最著名的私立男校之一,为学生提供卓越的精英教育。在2023年的HSC考试中,该校全州排名第25名。
(来源Better Education)
而在2023年的NAPLAN考试中,该校小学阶段取得了平均成绩552.4的分数,中学阶段取得了622.8的分数。
该校校长John Collier说,最近几年,入学需求正在增加,学校目前是按照最初申请之日孩子的年龄顺序提供名额,
现在学校正在考虑更改候补名单系统,
以增加可能出现的名额。
John说,“我们明白家长想要的是全面的教育、好的学术成绩,以及明确的价值观和充实的课外活动,所以早早报名也是家长对于学校的一种忠诚态度...
但面对越来越多的申请人名单,学校希望选择更‘适合学校’的学生,新的入学资格要求可能包括测试,或者面试,同时希望确保入学生源的多样性。”
位于North Parramatta的The King’s School也是一直无数家长最青睐的顶级私校之一。
该校表示,他们没有“按申请时间顺序”的入学等候名单,学校正在寻找能够“接受学校在学术卓越、品格发展和基督教社区这三个独特支柱上提供的全部服务”的家庭。
学校简介:
The King’s School
该校被家长们寄予厚望,成功培养出了一大批青年才俊。
比如,新州前州长Mike Baird和Charles Gregory Wade KCMG、昆州前州长Russell Cooper和William Forste、泰国国王Maha Vajiralongkorn等等。
在2022年的NAPLAN考试中,该校以9年级平均成绩621.0分,在全州排名第73名。
而在2022年的HSC考试中,该校在全州排名第35名,学校ATAR中位数为84.3。
有8%的学生ATAR成绩达到了99+,37%的学生ATAR成绩达到90+!
(来源Better Education)
虽然该校12年级的学费已经高达4万澳币,但为了给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教育资源,家长们还是牟足了劲把孩子往The King’s School里送。
可以说,这所学校是很多悉尼男孩的最佳成长摇篮之一。
澳大利亚辅导协会首席执行官Mohan Dhall对这两所学校的改革意向表示欢迎,他还指出,
“传统的私校报名形式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不公平的,存在排他性,只有那些接受过私立教育的人,才知道孩子刚出生就要去排队。”
此前,澳媒公布了一份新州各校收入排行榜,曝光了各校5年间的收入水平,澳洲教育最残酷的真相藏不住了:
榜单中收入排名最高的十所学校(都是私校),在5年内就实现了近40亿澳元的高收入!
其收入之和更是比收入垫底的685所学校的收入总和还要多...
据数据显示,悉尼上北岸的Knox Grammar School是新州最富裕的私校,在过去5年里在学费、资助等方面获得资金收入536,440,456澳元,
超过了澳大利亚五个太平洋岛屿邻国的
年经济总产出!!
这五个岛国分别是:图瓦卢($6310万)、瑙鲁($13322万)、基里巴斯($20703万)、帕劳($21780万)和马绍尔群岛($25954万)。
Breadalbane Public School则是新州最贫穷的学校,该校是一所位于Goulburn郊外的小型地区学校,学校只有7名学生...
具体新州各校5年收入排行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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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校和私校之间巨大的贫富差距,导致学校之间出现了一个非常“神奇”的画面:
当一些公校难以支付遮阳帆的费用时,悉尼最富有的学校却开始挥金如土,购买大片土地、并斥巨资大肆升级改造校园设施...
在澳洲,富人家的孩子可以享受最好的硬件设施,而穷人家的孩子却只能将就...这就是澳洲教育的残酷真相!
也是为什么澳洲有很多父母咬着牙、拼着命,也要把孩子送去私校读书的原因...毕竟上私校,孩子能获得更好的教育资源!
然而,想要入读一所好的私校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自娘胎时就开始排队,最后的入学名额仍然“扑朔迷离”...
本次新州政府的改革举措,让本就不多的公校预算”雪上加霜“,至于它能否真正改善“教师短缺”问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