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der Fields》原唱的双重身份:墨尔本大学中国留学生发现老师是音乐偶像(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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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澳大利亚人对塔马斯·韦尔斯(Tamas Wells)这个名字都没有印象。
但在中国,情况就变了,他的音乐一直都被大家当做手机铃声。
这位49岁的墨尔本学者从来没有想过成为一位职业音乐人,而是一直喜欢创作音乐并和几个朋友一起录歌。
早年间,他在墨尔本的酒吧里演出。
但在2009年,日本唱片公司Inpartmaint出人意料地相中他的专辑《A Plea en Vendredi》,随后又被中国的口袋唱片看上。
专辑中一首名为《Valder Fields》的歌开始火爆起来。
接受去中国演出的邀请时,韦尔斯刚刚作为一名支援服务工作者到缅甸。
在北京举办的首次中国演唱会上,他震惊地发现自己拥有忠实的粉丝。
“有1000人一起跟着唱,”威尔斯说。
“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在电视节目《中国好声音》的参赛者唱了这首歌后,《Valder Fields》在2019年受到更多的关注。
过去15年内,韦尔斯已经在日本、新加坡、中国以及法国进行多次巡回演出。
最近演出一次是四月份去东京、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杭州的巡演。
“天啊,是塔马斯·韦尔斯”
韦尔斯在墨尔本的生活通常与他在海外的音乐圈名气截然不同。
获得缅甸政治研究博士学位后,他在墨尔本大学社会和政治学学院担任研究员和教师。
音乐从来都不是他的职业重点,而是一种学术研究和家庭生活之余的爱好。
韦尔斯一直将自己在亚洲的明星身份与墨尔本的生活严格分开,以至于两个十几岁的女儿直到最近一次巡演才知道他的名气有多大。
韦尔斯说,她们只在家里看到过他演奏音乐,有时会让他别出声,因为听不清电视里的声音了。
13岁和15岁的两个女孩参加父亲在东京的演唱会时,她们承认“低估了爸爸的音乐”。
然而,墨尔本大学的中国留学生反而对韦尔斯的双重身份感到惊讶,他们意外地遇到了一位歌手,而他的歌曲在这些学生的青春期陪他们成长。
“在我教的大部分课上,都会有人在下课时走过来说,‘能合张影或签个名吗?’”韦尔斯说。
墨大学生艾什·吴(Ash Wu)第一次听到韦尔斯的歌是在13岁。意识到他就在自己就读的大学任职时,她感到难以置信。
“哇,他是老师呀。我原以为他只是个音乐人,”她说。
艾什·吴说,他的音乐在困难时期抚慰她,他的歌感觉“像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
艾什·吴最近在校园里与韦尔斯见面,为他和乐队准备了礼物,并打印出中国社媒上粉丝们的想法,她已把那些内容翻译成英文。
留言的人中包括一名身患癌症的粉丝。他说,热门金曲《Valder Fields》帮助他接受了自己有病的事实。其他人则说自己将这首歌与初恋联系到一起。
墨大的学生海伦·张(Helen Zhang,音)在高中时将Valder Fields设为手机铃声。她“非常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老师就是这首歌的演唱者。
去年,海伦在一节课上拍摄了韦尔斯,并在TikTok上制作了一个自己“英俊”老师的视频,视频得到广泛传看。海伦说,这个视频让她涨粉1000。
韦尔斯在中国的各位粉丝因为共同原因喜欢他的歌曲,即他的低保真音乐、朴实无华的声音,还有那些多愁善感的歌词让人感到舒缓。
墨尔本大学的学生文森特·胡(Vincent Wu,音)在十几岁时也用《Valder Fields》设为手机铃声。他说,韦尔斯的音乐对自己有一种镇静效果,。
“中国有很多人都压力巨大,他的歌让我的心变得非常安静,非常舒服,”他说。
韦尔斯的音乐人身份并不广为人知,尤其是在他参与教研的学术圈。他的同事也是意外发现了韦尔斯的另一个身份,比如说看到一张粉丝即兴拍摄的照片。
“我正和一位资深学者聊天,有人走过去说,‘噢,天哪,是塔马斯·韦尔斯,能给我照张相吗?’,”韦尔斯说。
这个学生让韦尔斯的同事拍了张照片,然后就跑了,同事满脸懵惑地站在原地。
2010年代的音乐流媒体
韦尔斯的音乐在技术与文化变革的关键时刻在中国找到了听众。
韦尔斯签约唱片公司网易云音乐(NetEase Cloud Music)的国际副总裁马修·丹尼尔(Mathew Daniel)表示,国际音乐涌入中国恰逢21世纪初互联网开放之时。
“音乐授权仍处于起步阶段,中国受众能听到的东西没有太多的时间顺序或背景,”他说。
疾速取得的成功最初并没有给韦尔斯带来经济利益,但随着行业的发展,这种情况已经发生变化。
和流媒体音乐平台Spotify类似,网易云音乐(NetEase Cloud Music)是中国的一个主要音乐流媒体平台。过去10年,网易云音乐签下了许多在中国粉丝受众较少的外国艺术家。
韦尔斯在自己的网易账号上有大约20万名粉丝,他的巡演推广人叶德雄(Ye De Xiong)表示,这是他接洽韦尔斯,管理最新巡演活动时依赖的关键统计数据。
“塔马斯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子,因为他在澳大利亚的家乡可能不太出名,但他在中国相当有名,”叶德雄说。
名声“并非天注定”
七次中国巡演后,韦尔斯似乎对他在中国成名的现象感到困惑,这种困惑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他当初成名时的迷惑。
“我不是一直在寻求拥有大量观众的人,所以我不太习惯,”他说。
“我就是喜欢写歌。我的手机里有100首歌——只是我一直在写的歌曲创意。
“不管发生什么,我可能都会继续创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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