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日记:在南京杀死举白旗的士兵,找女人不分时间和场地
“在南京,日本兵杀死举白旗的士兵,找女人不分时间和场地。”——水谷清司
水谷清司是原侵害日军第3师团步兵第68联队第2大队的一个日本兵,他曾经跟随部队进入南京城,用笔记写下了日军在南京城的罪恶,他印象最深的是两件事情:
日军进攻前的南京城
第一件事情:杀死举白旗的士兵
1937年9月,水谷清司与其他日本兵一起,乘坐驱逐舰从名古屋港出发,在上海的吴淞口登陆。在吴淞口他们没有遇到太大的障碍,很顺利地一路追击到了南京城的武定门下。在武定门遭到的攻击很激烈,只要靠近城门就会遭到枪击。
大队长下令挖战壕靠近城门,抓来挖战壕的10来个中国人挖好战壕后被杀死,尸体抛在战壕里。壕沟挖得可以走路,通向很远的地方,几乎接近城墙根下。城墙上面很宽敞,有大量的中国兵在上面。
日军进攻南京
虽然有战壕可以靠近城墙,但只要一露头就会被瞄准,子弹向雨点般射来。所有日本兵都是匍匐爬过去的,身子一抬高就会被射中。分队长小山刚一伸手,就被打断了两根手指头,二等兵山崎没有战斗经验,在战壕里露了头,被一枪打穿脑袋而死。
山崎与水谷清司是同乡,看到山崎被一枪击中脑袋,鲜血飞溅四周。水谷清司觉得他死得真是太惨了,短短几秒钟内就送了性命。这种场景吓坏了新兵们,但是小队长用战刀逼着所有人进攻,没有人敢违抗命令。
日军炸毁的城门
武定门打了半天无法拿下,城墙上的中国兵居高临下狙击,打死打伤了不少日本兵。日本兵的血染红了战壕,死亡的恐怖气氛笼罩在所有日本兵的身上,谁要是露头就是死,更不要提死亡冲锋了。
小队长把军刀挥舞得呼呼响,喉咙都喊得嘶哑了,士兵们都不敢冲锋,只躲在战壕里用枪还击着几十米高墙上的中国兵。后来调来了榴弹炮、山炮,150毫米的榴弹炮对准城墙处轰击,炮弹像凿子一样凿击着厚厚的墙体。毒气小队也来了,用榴弹发射毒瓦斯弹上了城墙。
守城的士兵
在毒气弥漫的城墙上,守军的阵地开始松懈动摇,重机枪也压制住了他们的火力。但他们依旧很顽强,躲在壕沟里的日本兵感到很憋屈,这种被动挨打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后来友军第9师团攻克了光华门,在光华门日军的损失更大,伊藤光义中佐和他的突击队150余人全部死在了光华门下。联队动用了重炮轰开了一处城墙,日本兵涌入占领了光华门,这才使得攻击起了效果。
日军攻占了城墙升起了旗帜
光华门被攻克了,武定门上的中国兵也随即瓦解。第3师团顺利拿下了武定门,进入了南京城。武定门上的五六十个中国兵,举着白旗投降了,有的人还在城门上的壕沟里聚集着,城墙上架着机枪。
中队长让举旗的人和城门上的人都下来,把他们拉到一条巷子里,用缴获的重机枪扫射了20多分钟,将他们全部打死在了巷子里。100多人的守城士兵就这样被屠杀了,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反抗。
杀死举旗投降的中国兵
第二件事情:找女人不分时间和场地
进入南京城后,水谷清司所在的中队担任警备任务,他们经常到城里或者村庄去征发。征发除了抢粮食外,就是去找女人来“享受”。进入中国人的家里,用枪指着他们,他们没有反抗就把粮食和女人交出来了。
南京城的日军
征发女人的时候,她们都藏了起来,藏在家里任何地方,甚至连肮脏的猪圈里也藏了不少人。她们用黑色的东西把脸涂黑,剪掉头发装扮成男人,如果不涂黑脸打扮得很丑的话,就更容易被抓到。
征发女人的事情,不管是在什么时间,或者是什么地方,抓住现场就干了。在三条巷的街面上、在难民区的门口,甚至在外国人居住的院子里、住宅里,不受约束的日本兵就像脱缰的马,任由他们胡来作恶。
慰安妇
水谷清司回忆:
“在那里(南京)一开始遇到的是大娘或男人,日本人很坏,我的部队里就有人与大娘干。这种恶行已经超出人的常识了。在分队里,大多数人都干粗鲁的事情。我自己也干了,糟蹋的姑娘也不少。”“在暗处干,大庭广众的地方干,有时藏起来悄悄地干。在一点点空隙里干,一个人干有时会被杀掉,所以两三个人交替着干。一个人监视,一个人干坏事。这种事情,新兵老兵都一起干了,其他部队也是一样。”
日军扫荡的暴行
在这种事情上,老兵也经常欺负新兵。水谷清司也曾经被老兵带去,让他们进入危险的房间里搜查,找到女人后老兵让他在门口望风。如果不去就会挨打嘴巴,有时候老兵还逼着新兵们相互打嘴巴。
这样的恶行在城里城外到处都在发生,甚至每个小时都在发生,慰安所是在很久以后才有的。日本兵后来都去了慰安所,但不久又开始到乡下去征发了,他们更喜欢自由地去找女人。
在大街上干坏事的时候也有危险,就有个日本兵在大街上被打死的事情。他被人用钉耙从后背心打进去,耙齿刺穿了他的心肺,他当场被打死在了街头。后来中队报复了沿街的居民,但实际上,真正的凶手早已经逃走了……
忏悔
这一则日记是水谷清司在南京的所见所闻,水谷清司后来被作为战犯关押,关押10年后被免于起诉遣返回国,他感恩中国对他的宽大处理,将这则日军公之于众,以此作为日军侵害的铁证。
日军遗留的头盔
历史不容忘记,这一则残酷的日记至今读来,依然令人感到愤怒和难过。